是公子见奴家生的貌美,起了非分之想,才露出如此情态,怎么就倒打一耙,怪到奴家头上了。”她娇笑道,整个身子钻进了晏泽宁的怀中。 刚一坐下,她便半嗔半喜道:“公子如此龙精虎猛,等一会儿,奴家就放心了。” “下去!”晏泽宁皱眉厉声喝道。 “公子怎么还对奴家这样冷冰冰的,奴家知道了。”轻怜点点晏泽宁的胸膛,“公子虽然脸上对奴家没好脸色,但身体对奴家可是热切的紧啊。要不是不能动,指不定立马就扑上来了。” “公子别急嘛,奴家也是乐意的。与公子共度良宵之后,就怕公子缠住奴家想夜夜笙歌,与那些臭男人没什么两样。” 轻怜把头埋在晏泽宁胸膛,猛得一嗅,露出迷醉的神情。 老三居然没有骗人,这男人身上有着极度精纯的灵气,随着他发情,她感动他的灵气在四溢。 都还未……就这样了,等留下阳精,她得排出多少阳珠。 想到这儿,轻怜越发热络,盯着晏泽宁的眼神如同饿极了的狼盯上一头羔羊。 这时的晏泽宁如同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火舌在他的皮肤上舔舐过后仍嫌不够,攀爬至耳边,然后钻进了他的脑袋里,脑浆像是在被烹煮着,他的大脑灼热难耐,即刻命令他去寻找水源。 水……水在哪里? 水在怀里。 好凉啊。 想要更多。 晏泽宁脸上爬满红潮,如一尊白玉人像抹上胭脂。 他低下头。 轻怜眼中夹杂着欣喜与无趣,双手搂住晏泽宁的脖子,正待他吻下。 晏泽宁把头埋进轻怜颈脖之中,他的发冠打到轻怜的玉簪之上,顿时环佩作响,轻怜口中吐出一丝嘤宁,正待享受。 突然,一阵剧痛侵袭了她的耳朵,她的颈脖边传来低低的闷笑声。轻怜心中一阵暴怒,从晏泽宁身上弹起,起身一看,晏泽宁的唇边沾染着她的血。 他竟然想把她的耳朵咬掉! “好啊!”轻怜一巴掌打歪了晏泽宁的脸,晏泽宁倒在梨花小桌上,盲剑滚到他的脚边,“叫你一声公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王子王孙,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娘的手段。” 说着,轻怜扯掉晏泽宁的腰带就把他衣服往外扒。 晏泽宁笑了,笑得越发大声,唇边沾着鲜血的他这样笑时颇有一副鬼魅的姿态。 “你笑什么,臭瞎子。” 晏泽宁笑过后脸色平和,与刚才不同,他这时全然又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我笑轻怜姑娘自诩姿色无双,想要得到一个男人也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想要激我放你走,省省吧。肉的滋味只有吃到嘴里才知道,我用下作手段得到你又怎么样,到了床上,你会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塞进去。” 轻怜半跪下来,捏住晏泽宁的下颌,“你如今不愿意,是因为看不见老娘的花容月貌。”说着,往下一摸。 于是晏泽宁又挨了一巴掌,“怎么软下去了。” 轻怜走到里间检查了鼎内的引春散,仍然是在静静燃烧着。 走回房间,轻怜眼含鄙夷,“死瞎子,你不会不行吧。” 晏泽宁冷然:“在下身体康健,落到姑娘手中受如此磋磨,而轻怜姑娘你又实在令人作呕……这实在不是在下的问题。” 轻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