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祖归宗的‘认’!”世子笑:“你还是欠打!”陈蒸的脑袋又耷拉下去了。 大哥叫陈蒸进帐说话,我们一起跟了进去。陈蒸见状吓得什么似的:“小姑奶奶饶命啊!这是要活剐了我吗?” 我好笑起来:“你们斥候营刚回来,大哥想必是要问你军情,你往我身上扯什么?我原是作弄得狠了些,给你奉杯茶还不行!” 我与陈蒸一碗茶,道:“吃一堑也得长一智啊!”陈蒸挠挠头,傻笑。我又依次给大皇子、大哥、世子奉茶。 大皇子笑道:“倒要劳烦小世子妃。”我被他一口一个“小世子妃”,叫得有些脸热,道:“有什么相关?原也都是一家人。” 大皇子看看大哥和世子道:“不错,原是一家人!” 我见他们讲起军情要务,虽不避忌我,也知轻识重不往前凑。自己和世子使个眼色,便回营帐去呆着了。 不多时,世子也回来了,看我懒懒地倚着榻靠过来和我说话:“陈蒸探得一小股戎族或将进犯,你还要留在营地吗?” 我看他道:“戎族会打到营地吗?”他嗤笑:“岂能容他们打到营地?” 我笑道:“那我不走,和你一起!” 世子也笑:“你就不走,只怕也不能和我一起。我是要上战场的。” 我说:“那我等你回来。” 世子抱我在怀里道:“我也想一回来就能看到你。你也不必害怕,将军和督军两人是不能同时出征的,必有一人留守,营地是肯定安全的。” 我点点头,往他怀里钻,他被我闹不过,索性将我抱起来放在腿上。我别别扭扭地闪躲,被他看了出来:“之思!你腿怎么了?” 我忙道没事!他怎肯就信!伸手就往我裙下来,我吃惊道:“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让人看到!” 世子说:“现在谁还不知道我带着世子妃?没人敢直接进我的营帐。”他执意要看,我也拗不过,只好与他言之在先:“不过是骑了几天马,有些夹红了。原不疼的,只是看起来吓人。” 世子白了脸:“有多吓人?” 我说不出话,只能由他自己去看。两腿内侧各紫一大片,触目惊心。世子声音都有些发颤:“当真不疼?你怎不告诉我?” 我嗫嚅:“告诉你,你还肯带我来吗?” 世子哭笑不得:“我不带你,还能把你扔半路不成?” 我搂住他,附耳低言:“你那个白瓷钵呢?与我上些......” 世子果然取将出来,细细给我擦药。 我问他:“这药有名字吗?”世子答:“梅花膏。”我奇道:“梅花糕不是吃的吗?” 世子笑道:“是这方子里主要成分有龙脑、没药、麝香、松香、乳香五味,龙脑又名梅片,所以叫它五味梅花膏。” 我也笑:“果然又白又香,这名字好听得很。” 世子的手轻轻滑过,我舒服得哼哼唧唧,他沉沉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疼。” 我低笑,抱住他的手,细看。修长的手指虽有厚茧却不减纤巧,我将自己的手与他相合:“世子的手提得了长枪,化得了淤血,当真销魂。” 世子猛地抬起我的下颌:“你这张嘴又何尝不是?讲起情话来勾魂摄魄,怄起人来也能让人失魂落魄。嗯?”他恨恨地落下吻来,往复循环,循环往复。直叫我意乱情迷,把持不住。 我们在边疆一呆就是十多天,打跑了三四波戎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