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穿得多。 姐姐又道:“快戴上看看。”我便取下了木簪,将这丁香花簪插戴起来。我今日穿得月白衣裙,与这紫玉簪倒也相得。众人都赞好看。 香绢煎得了药送来,众人就道别而去。我将丁香簪和晴水玉收好,还用木簪随意将长发挽挽,抱了易书靠床来看。 还未有一盏茶的时间,就听窗槛微响,世子翻窗而入。 我颇不喜悦:“你怎么还翻我的窗户?” 世子委屈道:“我走了两次正门,都没能见到你!你府上正门怕是不太吉利!” 我不由得好笑起来:“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你以后来岳家都翻墙不成?”我想起二哥的话:“那蔓院是要年年修墙了!” 世子走过来道:“你那天跑哪去了?我原想亲自和你说今上赐婚的事的。” 我道:“交了个朋友去!” 世子惊奇:“什么朋友?是男是女?” 我撇他一眼:“是男如何?是女怎样?” 世子转转眼睛,问:“是女无妨,是男......”他笑道:“可有我俊朗?可有我体贴?” 我笑答:“俊美无俦,体贴入微!”世子大惊失色,我接道:“可惜啦,是个女孩。” 世子知我逗他,过来要挠我痒,我推他:“我现在不比从前,屋里四个丫头呢!你瞧桌上药碗还没收,指不定就进来人了。你尊重些吧。” 他满不在乎地道:“香绢香绸向来把我当作空气,礼都不带行的。绿意倒是有规矩,也是低着头装聋作哑。碧情更是看见我就红着脸跑了,谁会这么不知趣。” 我道:“知不知趣单说,”我起身关了窗继续道:“这不是也不知道世子你来了吗?” 世子拉过我:“之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我扑了两次空,你陪我坐一坐我就走了。” 他取下我的木簪看了看:“喜欢么?现在看来,做得还是不够精致。” 我说:“世子亲手做,就很难得了,何况我觉得挺好看的。” 那木簪,我每每睡前卸了装饰,总用它挽发。这些时日也油光水滑的了,更显得上面的木桑花圆润好看。 世子道:“我在边关,甚是思念你。听说了木桑花的故事,就给你做了这只发簪。边疆风俗,男子与女子定情,都是亲手斫枝做簪相送的。” 我问他:“所以你今天又送我一只玉簪?” 世子笑:“这发簪到底轻鲜些,哪能做定情信物呢!” 我说:“二哥说你送我丁香簪是嫌我让你等了太久?” 世子抱着我笑:“不久不久!只要最终能抱得美人归,多久都等得的!”他又道:“春风红锁一枝妍,宛转柔情奈可怜。丁香很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