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点头,就是韩慕说的意思。 韩慕走到她的面前,冉从筠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离近,面前的光亮被昏暗笼罩,下巴上突然多了两团热气。 他双手贴在冉从筠的小脸上,抬起,咬牙切齿说:“你这次,本也就一百两银子,五五分我损失五十两,五十两我还是损失的起。” 冉从筠不相信,瓦都要自己补,床都不舍得换的人,哪里拿五十两。 韩慕吸气,“五十两我还是有的。我有一笔银子,用来将来娶媳妇用的,现在拿出来,正好。” 冉从筠猛地抬头,“蹭——”一下站起身。 “你有银子?你有银子为什么不买冰,不换床?亏我还想着你一文钱都没了,还可怜你呢!” 韩慕被冉从筠追着打,只能围着房间慌乱逃窜:“有银子,不多,买冰要几百两,我的身子不怕热,真的!你日后热了,我买,我问我娘把钱要回来,买冰,换床!” “你娘?” 韩慕心虚地垂下头:“我娶媳妇的银子都放在我娘那里,离得远看不着就花不着,我这不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全补贴军营了么?” 他伸出双手,护在胸前:“我已经和我娘写信了,银子马上就到。” 冉从筠:...... 说了和没说一样,还是没什么银子。 韩慕陪她呆了一会儿,又被叫去军营, 申时末,天还亮着,但冉从筠的心早就落下。 她就和坐在窗边,有气无力的说上一句:“走吧到这点了,也不会有人来买了。” 出茶馆时还不死心的又看几眼,确实没人,低落的离去。 坐上马车时,冉从筠无意间看到了手上戴的一个小金珠,元宝样子,想着取个招财的彩头,没想道,一个铜板没照到。 踏着日暮回到府中,按部就班的晚膳,洗漱。 真要问她晚上吃了些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就是把吃的放进嘴巴里,咀嚼,吞咽,填饱肚子。 脑子里一直在反思,为什么书卖不出去? 从书名反思到封皮,又从内容反思到文笔。 一步踏空,后面的一系列计划,全部都要推翻重来。 她原本计划的绣坊推出同款木棉花手帕,钟粹楼的蝴蝶玉佩,全部被打乱,只能重新谋划。 可书卖不出去,手帕和玉佩单独出售,能够卖的火爆的几率渺茫。 还是要从书入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