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多少,孩子和大人的服用剂量有没有区别,服用后身体会不会有不适感,哪些人不适合服用,这些我都不知道……” “况且,教科书上只是一股脑的步骤,斯内普教授的板书也只是改良了一些操作方法,并没有讲到每一种食材的毒性,而弗洛伯毛虫黏液这些动物身上的脏器往往存在毒素。” “就像是不能用嘴来吹灭酒精灯这种基础常识。如何使用坩埚,如何正确控制火候,我也是一次次自己摸索出来的……” “还有,魔药课上竟然有同学携带宠物,那只蟾蜍闻到了同伴的气息后受了惊吓,四处乱窜,险些跳进坩埚里。” 提及擅长的领域,约翰声泪俱下地讲述着自己零基础摸索的艰难险阻,但发泄完心中的愤懑后,他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 “气消了吗?”莉迪亚重新将他的魔杖递上前去。 “你带有很多疑问,不清楚魔药课的动机,这是很正常的。霍格沃茨存在的目的是帮助天赋异禀的孩子们控制好自身的魔力,而毕业后的选择,要交给未来的自己,现在,你的心中应该有了一个大致的雏形,向着它不断努力吧。” 这次,约翰的萎靡不振完全消失了,他屏气凝神,淡淡的魔力环绕在魔杖中央,不断注入坩埚。 “你还打算退学吗?”莉迪亚顺势将话题进行下去。 “不,我要继续学下去,因为如果现在退学,会很难升入更加优异的学校,在这里十七岁毕业后,我打算去伦敦医学院或是曼彻斯特大学。怀特助教,可以请您为我捎带些麻瓜的医药与化学书籍吗?我会付给您英镑的。” 约翰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在魔药熬制的过程中,他侃侃而谈。 二人闲聊起麻瓜与巫师世界的共通生物,比如地精、吸血鬼,还有狼人。大概十年前的一个月圆之夜,约翰父母所在的生物制药公司捕捉到了一只体格纤细的狼形人,它在偌大的玻璃培养皿中狂暴不安,竟然挣脱了□□的束缚,接连袭击了数个员工,新闻报道上以“致命气体泄露导致员工死亡”作为收束。 莉迪亚想起了一件事情——麻瓜确实会被狼人感染转化,但大多数都死于非命,幸存下来的狼人群体由于巫师社会的苛责,只能抱团取暖,过着凄惨的漂泊无依的生活。 “其实,我也觉得魔药学的内容对多数巫师的未来生活都有些遥远。如果讲些忽然被护树罗锅的前爪攻击到你的眼睛,应该就地取材哪些动物植物来配置溶剂保护自己,会不会没那么干涩难懂?” 这时,约翰忽然静音了一样,莉迪亚兴奋地摇了摇他的魔杖,这时,背后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 “怀特助教,我想,我才是魔药学的授课教师……” 不知何时,斯内普教授闯入、或者说回到了他自己的地盘,端起课桌上那碗熬得太久几乎变成了“糊糊”的东西,做了个碰杯的动作。 这是要请她当教具一饮而尽的意思?难道不能从肉眼表面上观察出药效吗?莉迪亚心里有泪,却说不出来,随意品评别人的授课方式确实是无礼的,但这抓得也太凑巧了吧,难道他根本没有离开太远,而是在门外蹲点? 最糟糕的情况是,在莉迪亚试图从斯内普紧锁的眉头里读出一些言外之意时,耳边竟然传来了阵阵狗叫声,她的脸色也随着这剧烈的爆鸣而苍白了起来。 “怀特助教,在说漂亮话之前,希望你能切身体会调制魔药的功效,与其关心狼人的感染原理,不如从调制狼毒药剂下手。” “亨特同学,希望你将你的疑问用在对魔药学的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