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学就行。” “干妈相信你行，但是干妈不放心。”董之如回头按下电梯。 舒满站到她身旁，看到电梯门映出的自己，控制不住地回想她对江池怀的种种。 如果人生有剧本，那她就是江池怀人生里的恶毒女配，仗着对他“有恩”，就逼迫他和她在一起。 她深恶痛绝，用力将情书捏成了一团，出门丢进了垃圾桶。 到了学校，郝邱婷只一眼就发现她的不对，凑上去问：“你怎么了？” 舒满随口回答：“没事。” “失恋了？”郝邱婷一语中的。 “我恋都没恋过，哪来的失恋。”舒满趴到桌上，兴致缺缺，“是我放弃他了。” 郝邱婷没什么反应，像是早就预料到了。 “我打算和你一起考B大。”舒满想到什么说什么。 “怎么了？”郝邱婷很意外，“你之前不说要考A大，还说A大就是你的人生目标？” “江池怀也想考A大。”舒满直言不讳，可不想以后还和江池怀，抬头不见低头见。 一股火直冲头顶，郝邱婷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你要不要这么脑瘫，就因为他你就改志愿？” “也不算因为他改。”舒满说，“本来我也没多喜欢A大，是江池怀说考，我才下定决心。” 郝邱婷震惊到无以复加：“你可真是脑子进水。” 舒满难为情地笑笑：“我现在已经清醒了。” 郝邱婷白她一眼，听见上课铃响，回到了座位上。 大课间做完操，舒满和郝邱婷打算去花园坐一会。 以往这个时候花园应该有很多人，但今天出奇的安静。 郝邱婷没在意，带着舒满往里面走了几步，好巧不巧看到江胜前抱头坐在地上，被几个男生围着。 几个男生闻声看向她们，立刻下了逐客令：“没你们的事，赶紧走。” 郝邱婷点点头，拽着舒满走得飞快，走到教学楼门口才放慢脚步。 舒满诧异极了：“你怎么不看热闹了？” 郝邱婷淡淡地说：“替天行道，需要空间。” 舒满感觉怪怪的，随口问：“什么意思？” 郝邱婷没犹豫，当即告诉她所有。 舒满听完，这才知道江胜前刚开始仗着老师家属的身份，欺负过很多人，起初江南敏护着他，后来江南敏离职，他失去保护伞，那些被欺负的同学就聚在一起商量，决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可千万别多事告诉老师。”郝邱婷叮嘱她。 舒满点了点头，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江胜前和江南敏扯上关系。 同时为了避免和江池怀不必要的接触，她让庞正明给她调了座位，调了出门的时间，尽可能和江池怀拉开距离。 隔天第一节课下课，江池怀一进教室就成了焦点，被几个女生围在中间嘘寒问暖。 他没理会，准确地捕捉到舒满所在的位置，轻声问她：“你提前走怎么不告诉我？” 舒满装作没听见，继续刷题。 江池怀拿她没辙，继续说：“明天我会提前出门。” “不用。”舒满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想和你一起走。” 江池怀没说什么，在她面前站到上课铃响，才回到座位上。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