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来,吃一口也无妨。 虞秋烟拣了一块,塞进了口中,不知怎的,忽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熟。 忽然想到之前在画舫上,他也给她剥过橘子,那时候她还穿着男装…… 虞秋烟想起那日,不禁抿着嘴露出点笑意。 章启趁机掀开幂篱,本想将她吐出的核接过,却见她杏眼闪闪,像只偷腥的小猫,不禁愣了一瞬。 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这么开心?” 虞秋烟赶忙将幂篱拉下,挡住了他的视线。 章启叹了口气,轻声唤:“阿烟?” “你还莫不是还想着让本王当作没见过你吧。”他语带调侃,“唔……虫虫?” 虞秋烟翻了个白眼,将人推远了些:“我不叫这个。” “是吗?本王瞧你很喜欢这个名字……”章启没忍住笑意,肩膀轻动,“不懂诗词?” 莫名被嘲笑,虞秋烟愈发觉得方才自己一举一动都很傻,气得胸口疼:“你再笑?我看你也很喜欢买舞姬。还想金屋藏娇。” 这话中的语气实在太酸。 章启后知后觉,拍了拍她的肩:“自己的醋也要吃?你莫不是以为我没认出你来?” 她没出声。 “姜一跬是事急从权,才这样做的,总不能叫人发现你的身份。” 章启解释完,忽然问道,“不过本王倒想知道你去那地方做什么?” 他眯起眼,“那可不是好地方。梁家小姐带你去的?你们胆子够大的。” “哪里来的梁家小姐?”虞秋烟被问得一愣。 “你身旁那个,不是梁小姐?”章启冷回过神来。 因着虞秋烟常常和梁元星一道玩,且梁元星的性子颇为洒脱,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总爱穿着男装混迹于市坊之中。 导致,章启那时候看到虞秋烟伸手牵住了身旁的人,便理所当然认为那是梁元星。 “那是成家小姐。你是见过元星的,身量也显然不一样,元星要高一些……你连身量都弄错了,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章启揽了揽她,如实道:“看多了,就认出来了。” 她红着脸,轻声道:“那你岂不是白给人家两锭金子。” “两锭金子就能带走,是有些便宜了。” - 随着画舫开动,宽阔的大厅中,声音鼎沸。 数名将领举起酒坛临窗对饮,场面格外喧闹。 座首的几位姗姗来迟。 可主位的桌案始终空着。 副将看着空出来的主位,不由疑惑地问了一声。 今天之宴会是军中庆功宴。 而这功劳最大的自然是主担此事的王爷。 姜一跬面带微笑,颇有些不怀好意,怂恿道:“想来在房中闭目养神,忘了时辰,林副将你去喊喊。” 话落,林副将已经起了身。 虽说章启治军严明,但今日情况特殊,副将心想着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因而他走到厢房前丝毫没有犹豫,便将房门推开了。 可谁知,一开门会见到这样的情形—— 他心自中治军严明的王爷的腿上坐着一名带着幂篱的女子。 虽只瞧见了背影,却也清晰可见,那女子身段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