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只盯着他下身衣袍尾的云纹,思绪也跟着那云纹的走向飘到很远,不禁脱口追问:“殿下要去何处?” 她讲完才回过神:“是民女唐突。” 章启顿在原地:“一会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出来,随后本王自会派人送你回去,今日是本王之错,波及到你,你无需在意。” 他身量颀长,如此往外走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这是他进了这间厢房讲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虞秋烟细细想着话中含义,慢慢放下心来,肃王不怪她唐突就好。 可随后又反应过来:“殿下,知道民女身份?” “虞太傅,本王还是记得的。” 他站在厢房门口回头瞥了一眼远处拘谨地躬身行礼之人,最终乏味地挪开了视线。 屋内恢复了寂静。 桌案留下被擦拭过的湿痕水渍。 那帕子竟然又被他收走了。 虞秋烟坐在圈椅上,心中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