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不能服软。” “她们都没有父亲的日子肯定很难过,多陪陪哄哄,这方面我是学不来,就看你的了……” “爸,您放心,我保证把她们当公主宠……” “也谢谢您的信任肯定,这是第一次听到爸说我有出息,我发誓不会让您失望!” 肩上重重的几下差点将喝醉脚软的他撂倒,原本身形差别不大的俩人,此时的孔令麒更像一只落入熊掌的小兔,用力抓着对方的胳膊才勉强站稳。 程三民扶他坐回椅子上,灌尽剩下的浊浆,披上了那件半旧的毛大衣。 “爸,您要走了吗?” “走了,有话下次再唠。那些哈什蚂还有兔肉什么的尽快做一下吃了,留太久味道不新鲜。你们平时工作辛苦,都要好好补补身子……” 摇摇晃晃立起的孔令麒,刚想道一句“一路顺风”,却又不知道合不合适,涌上嘴边的话还是变成了最简单的再见二字。 周围空气里尚未散去的淡淡酒气,让这才结束的一切多了几分真实的体验。 懵懵懂懂收拾着碗筷,程三民饭桌上的只言片语还萦绕在他的脑中。 隐隐作痛的肩膀似乎已经担负了千钧重任,自己接下来的余生也要认真策划新的项目方案了。 “孔令麒?” 一个声音冷不丁由背后传来,霎时把沉浸在神游中的他惊出了冷汗。 慌慌张张回过头来看见熟悉的她,竟手足无措地碰翻了边上沉重的空瓶。 “孔令麒,起床了……” 费了老大劲睁开双眼的他,瞥见了凑过来叫早的程蔓。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病了?” 试了下还算凉的额头,他想活动一下手脚,没想到全身酸痛无力,还真和宿醉的感觉相差无几。 “不舒服吗?” “没,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缓缓就好……” 刚要支撑起身,肩上一阵撕扯的压迫感猛地袭来,瞬间又倒了回去。 “是落枕吗?要不要紧?” 她匆匆挽了头发,伸手帮他托着臂膀小心按揉。 还没遗忘的一帧帧画面,印证了那个梦不是无缘无故地出现,程三民是真的特地来把之前很多迟到表达的真心话告诉了自己。 抚着僵硬依旧的筋骨,顾不上眩晕的他挣扎坐起,一把将满脸问号的她紧紧搂住。 “你又怎么了?” “姐,我以后会当好你身边的男人,决不让你受委屈……” 这没头没脑的誓言更令她迷惑不解。 “你昨晚到底梦见什么了?” “没什么,去洗漱吧,今天的行程安排很紧张……” 强打精神下床的他踩到了被弄掉地面的手机,不够灵活的手指探了几次才捡起搁回床头柜,顶着黑眼圈昏昏沉沉地挪进了卫生间。 吃早餐时他一直在打哈欠,程蔓和田爽担心他的精神状态,商量要不要改一下出行的时间。 “不用改,你们都期待这么久了,等会照常出发……” “你都没睡好,我们也玩不开的……” “没事,一杯咖啡就能解决的问题。实在不行就两杯……” 临出门的他导航了一番路况,冲着房间里大声招呼。 “两位尊贵的游客,再不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