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便离开。 就这样过去三天,贺若纤尘才醒,一动不动呆呆的望着床幔,予不染的手在眼前晃几下都未察觉。 贺若纤尘只觉得站在一个深坑中,土已经埋到脖颈,想不起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那,周围埋的都是人,形形色色哭的笑的,不闻有声。 最后一点土挡住他的眼睛时,他除了窒息感,对什么都没感觉。 予不染看着贺若纤尘发怵,一阵风似的出去把贺若叶上拖进来:“快看看你兄弟,这回不会更痴傻吧!我是造的什么孽啊?” 贺若叶上进屋瞧半天,贺若纤尘始终没有反应:“贺若纤尘你是不是又打算骗我玩,我可不会上当,再不起来我可要扎你啦,这一针下去可就断子绝孙当不成男人啦!” “哎…哎…” 予不染怎么把贺若叶上拖来的,又照着葫芦画瓢的拖出去。 贺若叶上在药炉子面前站稳后:“哎。” 予不染漫无目的的走向竹林深处,不知道贺若纤尘什么时候会清醒,不知道他清醒后该怎么告诉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可是他早晚会知道。 她握着花幺的手,紧了又紧,对着一根竹子采取攻势,身段柔若无骨,翩若惊鸿,如一丝柳絮,层层叠叠都是花幺展开的光影,竹影未动,高高低低,穿插往来的都是她衣袂飘飘密不透风的身法。 尘逍瞥见一抹淡黄色的身影,便跟着寻来。 予不染身子一低,脚尖轻点在地面上一跃而起,像一只美丽的蝴蝶,灵动多变,不过到最后如疾风骤雨,越来越快,尘逍见她未用灵力,拼尽一身的力气,似乎像在发泄,呼吸紧张,不敢言语,怕惊动她,伤了她自己。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予不染在最后腾空一跃后,稳稳地落在地面上,手上颤动的花幺,被稳稳的捏在指间,面色潮红,气息微乱,全身涌动的灵力瞬息而出,一扫疲态,密密的细汗,在周身腾起一阵雾气,身后那根可怜的竹子,被削成粉末,一并跟着雾气消散。 尘逍面色一红,爽朗一笑:“我怕出声惊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