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病的?病了多少天了?现在怎么样?医工怎么说?晚些时候差个太医过去瞧瞧……”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少儿心烦:“你放心吧,他死不了!” “大过年的,你胡说什么呢?”卫子夫呵斥。 “你把你自己的事情管好就行了,干嘛管我家的事!”少儿不耐烦。 不用问,一定是吵架了,卫子夫不想跟她磨嘴皮子,让阿满亲自去请陈掌过来。 卫少儿道:“你要把他叫来,那我就走!” 阿满听了这话不敢动,卫子夫强忍心里的怒气,挥手让他退下,又问:“他不是刚袭爵,遂了你的意吗,又怎么惹着你了?” “人家现在是曲逆侯,脾气大着呢,我哪儿敢生他的气啊!”少儿翻着白眼讽刺。 不问不说,问了也不说,她这个样子是要继续跟陈掌杠下去了,卫子夫不想管她的家事,可她这个态度,显然不是处理问题的态度,想着近日外头传的那些流言,再想想二人的脾性,不免有些担心。 思来想去,家宴过后,卫子夫还是单独将陈掌召进了宫。 “昨日家宴,姐夫没来,二姐说姐夫病了,不知现下身子如何了?可要召太医给你瞧瞧?” 她怀有五个多月的身孕,腹部已经隆起,衣裳穿得也多,臃肿的身形显得她比往日还要亲和。 少儿扯的慌,陈掌并不知道,有些意外,捧着茶水紧张道:“不…不用。” “瞧着二姐夫气色不错,身体好了便好”,卫子夫将手伸进火盆里烤,顿了许久,又说:“二姐夫袭爵是喜事,昨日在家宴上本该好好庆祝一番的,可惜二姐夫没来,我也许久没见二姐夫了,便想请二姐夫过来坐坐,一起聊两句。” 陈掌低着头,看着杯子里的影子,不说话。 “近日宫里宫外都有许多流言,不知二姐夫听说了没有?” 陈掌点点头:“听说了。” “二姐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是要比我那个二姐心细多了!”卫子夫笑道。 陈掌垂眸不答,少儿心不在细是因为她不在意,她不在意流言,也不在意他。 卫子夫睇着他的神情,试探道:“那些流言,二姐夫不会当真了吧?” 陈掌的头垂得愈发低了,他知道流言不可信,可也做不到像少儿那般浑不在意,更重要的是,少儿明知他在意,却至今也没有给他一个解释。 “外头的流言不少,不知二姐夫在意的是哪一句,可是因为旁人说二姐夫袭爵仰仗的是我们卫家,二姐夫觉得受不住了?” “臣不敢做此想!”陈掌摇头道,当初决定迎娶卫少儿,也曾考虑过卫家的因素,既然得了益处,旁人说两句他又岂会往心里去。 卫子夫会意点头,看着火盆里烧红的炭:“那姐夫是在意二姐和陛下有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