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啊,跟刘启一个样,什么事都要强,这身体是能要强的吗?” “娘教训的是,不知皇兄的身体怎么样了,他身上也有很多剑伤呢。” 说到刘启,太后又是一声叹息,“他呀,不知道节制,这身体就是坏在女人身上了,等你见了就知道了。” 刘武有些不好意思,“娘,不瞒您说,因为上次的事,不知道皇兄还怪不怪罪于我?” 刘武见窦太后静默不语,接着说道:“那几年是儿子昏聩,自以为在平定吴楚七国之乱中立了功劳,就忘乎所以了,其实儿子这身体也当不了太子,当时听说袁盎阻止皇兄立我为太子,儿子一时气急了,才纵容手下杀了几个大臣,在朝廷中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也让娘和大哥为难了,尤其皇兄,身为一国之君,这事在他着实难办。后来他虽然赦免了儿子的罪,想来心里一定是怪我的吧,儿子这次来,也想给皇兄真诚赔个不是!” 说着,就又流下泪来。太后听着心疼,也哭道:“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你们毕竟是亲兄弟,这大汉的江山,也是靠你守着呢,刘启要是还怪罪你,娘找他算账去。” 人越老越偏心,窦太后诚然如此,却不自知。虽然有太后撑腰,刘武心里还是没底。他此次来朝,的确是有一些私心的,今年他越发觉得大限将至,此次来长安就不打算回梁国了,就是不知道皇帝同意不同意。 见太后还是偏着自己,这个想法就没说出口,万一皇帝不同意,太后找皇帝去算账,皇帝就为难了,那样一来,兄弟之间的矛盾就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