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朕觉得很好,与其害怕,不如放手一搏,高祖的江山是搏杀出来的,朕守江山也要搏杀啊!” 王娡欣慰道:“臣妾怎敢在陛下面前班门弄斧,臣妾是想跟陛下说说心里话!” 皇帝道:“朕好久没说心里话了,只能跟你说说。” 王娡听皇帝打了一个哈欠,忙道:“陛下,您睡会儿吧。” 皇帝长叹一口气,“朕现在觉得好困好困,昨晚一宿没睡,朕想在你的怀里睡一会儿,就一会儿,你就叫醒朕,朕还要和将军们商议如何破敌呢。” 王娡将皇帝抱在自己怀里,轻柔说道:“陛下睡吧,在臣妾的怀里睡吧,臣妾新学了一个小曲,唱给陛下听。” 皇帝道:“好得很,朕很久没听你唱曲子了。” 王娡一面轻轻拍打着皇帝,一面口里柔柔地哼起民间小调,她的歌声仿佛有催眠的作用,皇帝听着听着就鼾声渐起。 皇帝太累了,太困了,现在终于能睡着一会儿了。 唱罢一曲,王娡停了下来,听着皇帝沉重的呼吸声,就知道他有多疲惫了。就这样一直抱着他在怀里,即使双腿麻木了也不肯动一下,她想让他好好地睡一觉,睡透了,睡饱了,才有精神去和敌人作战。 天何时起了亮光没人知道,后来王娡也靠在榻壁上睡着了,睡着睡着,却被一阵急促的竹杖拄地声惊醒。 窦太后来了。 就见这个老太太气急败坏地骂道:“好得很啊!好得很啊!国难当头,大敌临前,皇帝闭而不见众将军,却还有闲心跑到王美人这儿来高乐?” 皇帝和王娡在骂声中骤然惊醒,饱睡了一晚,皇帝觉得神清气爽,也不焦躁也不惧怕了。 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一面挪下榻来,一面说道:“娘,您老人家怎么来了,有什么话,打发人说一声就是了。” 窦太后含着怒气道:“老身亲自过来,怕是都请不动皇帝呢!如今你是皇帝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国家大事都不放在眼里了,更何况我一个老婆子!” 皇帝笑着道:“娘,看您说的,皇儿是那样的人吗?来来来,您先坐下,有话慢慢说。” 回头又问道:“什么时辰了?” 秋来忙跑过来,答道:“辰时一刻了,陛下。” 皇帝道:“该是用早膳的时间了,朕觉得饿了,快传膳,太后和王美人的一并传来!” 秋来早应声而去。皇帝扶着太后要坐下,太后一甩手,嘟囔着道:“都什么时候了,老身可没皇帝的好胃口!” 说着,慧蝠扶着太后坐下,接着道:“王美人呢,在哪里?还不快过来受罚!” 王娡听太后叫她,慌忙移下榻来,不料双腿酸麻,竟站立不住,摔倒了。皇帝将她扶起,心疼道:“昨晚一直一个姿势,是不现在还酸麻着呢!” 窦太后咳嗽了两声,王娡把脸羞红了,皇帝解过味儿来,笑道:“娘,您误会了!” 窦太后冷哼道:“误会?老身哪来的那么多误会?” 又命令王娡:“丫头,还不跪下认错?国难当前,皇帝疏于朝政,你做妃子的非但不劝谏,还纵容皇帝,你说你知错吗?” 王娡不敢辩驳,忙道:“太后教训的是,臣妾谨遵太后的教诲!” 太后道:“《诗经》第一篇讲的是什么?讲的是后妃之德啊,你的后妃之德都哪去了?关键时刻,你也由着皇帝这么没正事吗?” 王娡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