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良娣正等着您哪!” 太子道:“那孤可过去了!” 王娡笑着送了太子出门,回头坐在榻上怔怔地出神。绿竹进来笑道:“采女,您在想什么呢?殿下又被您撵走了?” 王娡道:“唉!本宫何尝真的愿意殿下去别人那里,但终究殿下不是本宫一个人的殿下,死守是守不住的,何况本宫现在身子不便,这两日又格外觉得疲倦,实在无暇照顾殿下。” 绿竹笑道:“要是换成别的妃嫔,早牢牢将殿下缠住了,哪里还会往外撵?只有采女,见识和别人不一样。” 王娡道:“好啦,你这小蹄子,别再唠叨了,本宫今日乏得很,你快帮本宫换上寝衣,本宫要休息了。” 绿竹拿过一件湖蓝暗色提花家常寝衣帮王娡换上,一低头,忽然“呀”的一声,失声道:“血!采女,□□流血了!” 王娡也是一惊,很快震惊下来,道:“不要慌,本宫可能要生了,先不要声张,你先去将母亲请过来!” 绿竹匆忙而去,很快臧儿就来了,她自己生养过五个孩子,一见此种情况,便知是要生了。吩咐绿竹道:“快去唤产婆、传太医、备热水!” 一时间宜兰殿上上下下忙碌起来。忽然王娡腹中开始疼痛起来,臧儿握住她的手,道:“女儿不要怕,稳重呼吸,放轻松!” 王娡在榻上咬着牙,忍着疼痛,颤声道:“母亲,这会儿痛得厉害了,好痛,好痛啊!” 臧儿道:“不要怕,没事的,生孩子哪有不痛的,母亲这就让人去请殿下过来!” 王娡一把拉住臧儿的手,道:“不可,母亲!产房污秽,断不可让殿下进来,况且女人生孩子面目狰狞,狼狈不堪,女儿不想让殿下看到女儿那副样子,母亲一定要将殿下拦在门外!” 臧儿忙道:“女儿说得对,母亲真是老糊涂了,如何能让殿下见到这么狼狈的场面,你放心,母亲一定将殿下拦住!快别想这些了,稳住呼吸,一会儿还要用力呢!” 臧儿一面说一面指挥着众宫人,倒也有条不紊。 不一会儿,产婆和太医都来了,张青生也来了,他替王娡把过脉,略微皱了皱眉头,那产婆便催道:“张太医快出去吧,这里就先交给老妇吧,你看看采女都痛成什么样了?” 张青生道:“采女放心,微臣就在外面候着!” 王娡忍痛点点头。就看产婆和女乳医七手八脚开始忙起来,其他人等早已被轰出门外。 疼痛一浪高过一浪,王娡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只听产婆道:“已开了三指,快拿热水来!” 且说太子已到了芳华殿,栗良娣新排了歌舞,正兴头头地要与太子欣赏,便见秋来既欢天喜地又慌慌张张进来说道:“殿下,殿下,王采女就要生了!” 太子蹭地站起来,“你说娡儿要生了?” 秋来笑道:“是呢,殿下,产婆和太医都来了,正在宜兰殿接生呢!” 太子催促道:“快给孤穿衣服!快!快!” 栗良娣在旁说道:“殿下,产房不吉利,您还是留在芳华殿等待好消息吧,那边有产婆和太医就够了!” 太子一面穿上衣服,一面说道:“娡儿比不得你们,她第一次生产,一定很害怕,孤得在旁边陪着她!” 栗良娣还要再劝,太子早已夺门而出,栗良娣急道:“殿下,您的衣服还没系好呢,不急这一时呢!” 太子哪里听得进去,由着秋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