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虽然它会愈合,但不是不会受伤。 凌芯宝意识到这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可怜,有些不忍,默默思考要怎么应对。 姑且先一个个—— “本心”:“吃……” ——等她们打累了,再晓之以理,别把人弄死了。 “本心”适时冒出来煽风点火,却被凌芯宝的“晓之以理”给噎了回去。 凌芯宝好似感受到一双眦出凶光的狐狸眼在死死地瞪她。 “本心”怒不可遏:“我他娘的怎么长出你这玩意儿来!” 这话说的,好像她凌芯宝是本心上长出来的一只妖怪。 虽然狐落平阳,脑袋空空,也不至于弄反这道理。 半斤的凌芯宝和八两的本心在“谁是鸡谁是蛋”的问题上互啄,各不相让,以致忘身的地步,不记得肉身正在被摧残。 几个青少年欺凌上了头,已经不满足对身体上的施暴。 短发女孩一脸开发新玩法的兴奋:“来帮忙按着她,把她衣服脱了,快来。” 三个施暴的少女中还有个直长发的,闻言和短发一起按住“莫现现”两只胳膊。 “裙子也脱了。”看戏的白毛叼着烟开始掺和。 几个女孩坏笑说好,看着“莫现现”,好像在等她大哭求饶,不过她偏着脑袋被满头散发遮住了脸,死物一般毫无反应。 白毛的不怀好意大写在脸上,歪嘴笑说:“她身上是不是真的弄不出痕迹啊?” 花结应说:“昨天今天你们不是都看到了,还不信?” 白毛的视线往“莫现现”瘦长白皙的腿上扫,扫到大腿上的百褶裙。 “把她两条腿也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