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大家一边听我说,一边找出其中与案子有关的线索。”说到这,杨黎停了一下,“听起来有点奇怪是不是?” 除了庚熠和一眼不错望着他的柳琉,所有人几乎一致地点头。 杨黎笑了,微微上扬的嘴角充满了自信,“因为,我们将要和某些人打一场心理战。”沉着、冷静,却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我和庚队需要大家一起帮忙,打赢这一战。” 一颗坦诚的真心,永远不需要伪装。 柳琉悄悄地从后门退出,撞上了躲在门外偷听的顾局。俩人面面相觑,进退两难之际,顾局朝她招了招手。 一前一后进了杨黎的办公室。 “我那老有领导来检查,不好抽烟,小杨这没事,窗户够大通风。”唠唠叨叨地将烟点燃,顾局在那张硬邦邦的沙发坐下,“你也坐啊,别站着。” 才抽了一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烟掐了?“好了,说吧。” “说什么?”柳琉正好奇他的举动,莫名来了这么一句,她也没多想。 “说说小杨,杨黎他们准备怎么打这一战?也说说,你为什么觉得可以离开了?” 一个白色的信封被摆到了茶几上,是她今早留下的辞职信。 “顾局,对不起。” “不用跟我道歉,你也没有对不起我,更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思及今早看到辞职信刹那的心情,顾局重重地叹了口气,“柳琉,你是我请来的顾问,我也告诉过你,你不需要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承担任何的责任。那也是我给你师父的保证。” 在外人听起来很滑稽,一个侧写师竟然可以如此不负责。可在厉炎心里,一个不负责任的侧写师,总好过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从而执迷不悟的侧写师。 “多年的书白读了,我的推荐信也白瞎了,你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侧写师。”那年,厉炎在邮件中告诉她,“你是这一届测评最差的学生,你死心吧。巴克探长也说了,不会把案子交给你。” 那是一桩旧案,凶手在杀死一个女人后砍下了她的双脚,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则失去了在犯罪心理学研究领域崭露头角的机会。 她当了一名心理医生。可惜不到三个月就被吊销了执照。那是她最倒霉的一天。可就在一周后她收到了厉炎的邮件—— “巴克探长说为了感谢你抓住多起入室抢劫的案犯,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具体详情明天上午十点去警局找他。”柳琉想象着厉炎严肃的样子,又想到那个在心理治疗中被打了镇定剂的犯罪嫌疑人,握住鼠标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鼠标拖到了邮件的最后,“虽然你目前还不是一个合格的侧写师,但以后的路还长,而你要做的就是坚定信念,学会面对。即使,可能面对的是人性最深处的黑暗。” “顾局,我辞职不是为了逃避责任。”她一直记得厉炎的话,从不敢忘。 “那你这?” “大家正在为了破案努力,我也想做些什么。” “那你也不用辞职啊?” 柳琉抿了抿唇,试图婉转地告诉他:“但我的方法,可能会妨碍大家。” “这你不用担心,只要齐心协力……” “顾局,”大声打断,她决定鼓起勇气,“我是说,我要一个人查案,用我自己的方式。” 顾局措不及防愣在原地:“啊?不是,这?” “我同意。” 不知何时杨黎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