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切。” “再之后,便是我们闯入金府,抢回小韵……因为大闹了那么一番,我怕撞见宋朗山和宋贤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哪怕担忧沈之宜,也只能差人前来照拂。” “我食肆里雇佣的尽是男子,没有女子,千挑万选,最后派去了憨厚老实又热心的福常福存。平日里帮忙送送东西,请个郎中,喂水喂药。至于如厕擦拭身子等,家里有二姨娘,倒也不用劳烦他们。”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他们也每日都来回话,告知我一些恢复的进展。” “沈之宜的伤势虽重,但正如你我方才所说,大半以皮外伤居多,不会有性命之忧。福常福存也天天都会给我带来好消息,例如今日能说话了,明日吃得多些了,后日恢复了精神。” “就在昨天,她已经能够自己用食,下地走路,可以说恢复如初指日可待……然而今晨,却骤然传来病逝的消息。” “小韵被逼迫入金府无人知会我,沈之宜病故,依旧没人去告知我……还是福常一同往日般赶来照看,发现后慌忙回去禀告,我这才知晓。” “等我到的时候,分明离起灵还有两日,棺木却已经早早钉下!手法之拙劣,显而易见就是掩耳盗铃!” “而且。”她转回视线,抬眸:“我发现宋贤的反应,也与从前不同,很是古怪反常。” “我要求开棺查验,可想而知,从宋家众人到亲戚街坊,无一不在反对和谴责,最终在混乱的争吵打闹中,不了了之。” “可是萧承钧。”宋辞银牙紧咬,叫着他的名字,显然已经将他当成自己最真挚的伙伴,以及希望的寄托:“我咽不下这口气!” “即便……她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亲生母亲。” 萧让尘除了运筹帷幄引领主导,面对她时,他还是一个称职的倾听者。 全程他没有任何打断,安静认真的听她讲述,并且点头,轻应,以示回响。 直到她尽数讲完,才缓缓开口。 “虽说死者为大,开棺难免会惊扰逝者魂灵。可若是真有内幕,反倒是不开棺,蒙下这层阴影,那才是真正对不起沈之宜。” 宋辞略有诧异:“你的意思是说……你支持我开棺查验?” “对。”他深沉应答,面具之下妖冶绝美的眼瞳闪烁着光辉。 忙活闹腾了那么久,终于有一个人与她站在了同一阵营。 可是…… 宋辞刚升起的跃跃欲试,很快又被残酷的现实所熄灭了。 她垂下头:“不行,做不到的!只要宋家人拼命地拦着,外人又惧怕避讳,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 萧让尘想了想,试探的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宋贤入手。”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身影随之出现在宋辞的脑中。 “对啊!”她眼前一亮:“我这就回去,看看有没有可能将他叫出来问话。” “你聪明,心思缜密,想得又比我周到,你帮我听听,看其中有没有什么漏洞。” 宋辞刚转过身,急匆匆作势要往院子里走。 一回头,邻居妇人系着围裙,手里端着一个木盆出来泼水。 “哎?辞丫头?还有这位……墨,墨什么来着?” “算了。”妇人想不起来,索性一摆手:“管他的,就叫你墨公子好了。” 萧让尘没做声,默认着微微颔首,代表着对她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