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多铎:“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他不是答应我额涅要善待我们的吗?到时候事成我说我想要,他应该不会驳这个面子。” 阿济格赞同的点头:“嗯。等塔尔玛伤势好了,我就找人说媒去。” 多铎眼角一沉,想到了胡君山。 刚才豪格可没少起哄,这要是让胡君山把人娶了去,那就太欺人太甚了。 他们说什么也不能把人让给他们! …… 这边,胡湘湘和豪格一起把人送到阿布泰家。 在大夫给人看病的时候,胡湘湘和豪格就站在烈日下等着。 豪格:“君山,我觉得你真没必要这么担心,我看她最多就擦破了皮,我们这些人谁没受过伤啊,就连我身上都有几处刀伤。每次出征都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 胡湘湘抬头,她感激的看着豪格:“谢谢你贝勒爷,这次要不是你,我可能真就交代在那里了。” 豪格忙摆手:“咱俩之间说这个干嘛,况且你是我带去的,要是我连你都护不住,我还怎么统领镶黄旗的人?他们又该怎么想我?” 胡湘湘:“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谢谢你。”她抱拳,郑重的给了豪格三拜。 趁大夫还没有出来,豪格就说:“真奇怪,你说那地方离沈阳都有五六十里路了,这丫头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是啊,胡湘湘为此也想不通。 不多时,门就从里面打开,大夫从里面出来,然后阿布泰也跟着出来。 他看到了豪格他俩,就赶紧小跑着过来,抱拳说:“两位怎么在院子里等着,太阳这么大,快和我进去坐坐吧?” 豪格摇头,他问:“国舅爷,格格的伤势怎么样?今日是我们做的不对,我和我兄弟特向你赔罪。” 说着就和胡湘湘一起,二人向阿布泰鞠躬。 阿布泰拦住他们:“如此大礼,我怎么受得起?本来就是不小心的,况且也是小女无意闯入你们打猎的范围,要不是胡先生留有一手,我小女现在还能不能活下去还说不定呢。” 这。 这话说起来怎么感觉更有怪罪之意? 不管如何,人家都有权利这么做。 于是,胡湘湘再次抱拳:“国舅爷,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只求格格的伤能尽快恢复。” 阿布泰叹气:“你们误会了,我真没这么个意思。这次小女私自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这要是被大汗知道了,我的小命估计都要不保。” 豪格皱眉:“国舅爷,这话从何说起?” 阿布泰:“贝勒爷,你忘了?大金规定,私自出逃可是重罪,我这女儿还跑到那么远的地方,而且我竟然还不知道,都不晓得她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刚才一问才知,原来是昨天她们就跑了,趁着我打瞌睡的时候,悄悄偷走了我腰间的令牌,趁着城门关闭之前就出了城,要不是你们今天去打猎,说不定这两人会跑到明地去。到时候是死是活,我都说不清了!” 阿布泰说是越说脸色越难看。不过他现在至少还有理智,知道瞒是瞒不下去的,不如直接和这两人坦白,或许还能在大汗面前有点转机。 豪格和胡湘湘对视了一眼,心里的疑团也是纠结不去。 这阿布泰是狼人自爆,还是真不知道内情呢? 这事还真说不准。 现在大金局势是这样,难保这些人没动要想要投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