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先全部支着用,毕竟你急。”张月亮不再犹豫,“虽然我还是想劝你,早点死心吧。” “我才不。”孔熙然一口回绝。 “你都没钱了!”张月亮戳穿她。 “饿死了!”孔熙然声音更大,顾左右而言他。 没有青春的张月亮像一个苦口婆心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我怎么会害你的老母亲,看着叛逆孔熙然,感到非常受伤异常心碎。 “哎——说起来,我最近还成功举报了一群骗子。” 孔熙然撇开话题,不想再次和张月亮因为是否要找到楚墨这件事争执下去。 “怎么回事?”张月亮果然上钩,“不会报复你吧?” 孔熙然看追问的张月亮,心想张月亮可真是个没原则的护短狂魔,她先问的问题绝不是那些骗子做了什么坏事受了什么惩罚,而是自己有没有被牵连进去。 “我之前去宗教场所问鬼,找到雾隐山的道观。”孔熙然摆手表示自己安全,“雾隐山是市里最大的旅游景区了,上面的道观门票也要五十一张,我本来是没抱有希望的。” 孔熙然为了找到主动失踪的楚墨的踪迹,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她在网上找了一群说灵异事件的网友,但大多数只是在编故事,那些坚定不移说闹鬼的,又言行偏执听起来很不靠谱。 在网路上找寻消息屡屡碰壁后,孔熙然回归了最原始的线下方式。 她先是去了本市的风水一条街,新生儿起名,求职婚姻合八字的算卦老先生集聚地,开支不大,卜一卦几十块到几百块不等。因孔熙然年纪在那摆着,往往她一坐下,对面就开始谈她的未来工作和感情生活。 孔熙然也不吭气,后来次数多了有了经验,落座就说,我想算算我今年的感情运势。 对面要是说顺利,她就抬脚走人,若是说哎呀你这有个劫,那还可以听听后面编什么。 大约高人是有的,奈何孔熙然遇见的都是学艺不精的混子,等她多转了几家,开始有人传言有个年轻姑娘整天不干别的来踢馆,后面见了孔熙然就直接拒绝接待。 孔熙然无奈,又开始跑宗教场所,先是去了和尚庙,大和尚说,封建迷信要不得,小姑娘你好好学习才是第一位的。 而后到了道观里,转悠了一下午才找到除了工作人员之外的真道士,答案大同小异,二十一世纪了要讲求科学。 一个大学生被宗教人士整天教育别搞愚昧思想,孔熙然也是独一份了。 但她不死心,总觉得那道长穿得道袍简朴但说话温声细语讲道理又有逻辑,三天两头去转悠,就在门口遇到了个中年大爷,一语道破她的心思,说活人哪能跨过生死,同亡者联系。 早就心灰意冷的孔熙然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追着去问,高人帮帮我吧。 那大爷看起来五十岁上下,自称姓高,头发半白,长了仙风道骨很有说服力的一张脸,一脸悲悯出世望着孔熙然,说快回家吧。 孔熙然哪里肯,磨着说了一箩筐好话,高大爷最终松了口,说需要一些道具,便能看到孔熙然死去的恋人。 到这里孔熙然还没反应,高大爷也没提收钱,和孔熙然要楚墨生辰八字。 说来也巧,孔熙然搜寻了这么久的信息,还真知道楚墨的出生年月,只是不清楚具体时间,高大爷便一脸为难,说这没了生辰八字,那边当然就不好沟通,可能得买点开过光的古钱币做媒介。 孔熙然这时候察觉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