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主意,她有点害羞,您千万别凶她。” 叶传莲有些释怀地笑了笑:“不凶她,我和她说两句话。” 叶珎躲在卧室门里,探着脑袋,方预衡走过来把电话递给她,手上做出拜托的手势,求她留下来。 叶珎背过身讲电话:“妈妈。” “你自己想留下的吗?是不好意思拒绝,还是真的懒得动弹了?” 叶珎吸了吸鼻子:“挺晚的了,真的懒得动弹,我今天在他家门口吹了好久的冷风,有点头疼。” “该,叫你死犟。喝点热水早点休息,他家有感冒冲剂吗?” 叶珎知道妈妈这是同意了,问方预衡:“你家有感冒冲剂吗?” “有。”没有也得爬出去买啊。 电话那头,叶传莲又问:“他家有安全套吗?” 叶珎脸涨得通红:“妈妈,我有分寸。” “可以享受,但要注意安全,也要诚实,不喜欢的一定要强调不喜欢,不要觉得羞耻,好吗?” “嗯,我知道,妈妈,谢谢你。” “傻瓜。” 挂了电话,叶珎反而觉得更不自在,不看方预衡,往客厅走拿东西:“我今晚睡客房,你也洗洗睡吧。” 方预衡凑过来:“叶老师说什么了?你脸好红。” 叶珎垂眼:“没说什么啊。” 方预衡贴着她:“你不想看看我吗?我天天健身,就为了你能看看我摸摸我。” 叶珎眉头动了动:“练出几块腹肌了?” “你来摸,自己数。” 客厅里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其实不难闻,但叶珎不喜欢,看到方预衡刚才喝的杯子里还有一点酒,她尝了一口,转身跑进厨房吐掉了:“呸,难喝死了,你去把身上的酒气洗干净再来和我说话!” 方预衡乖乖去洗澡,叶珎也在客房浴室洗漱,王清在隔壁租的房子到期没有续,叶珎放在那边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都拿来了这边,换上睡衣,方预衡手和唇舌的触感好像还留在她皮肤上,脸发烫,腰间和下腹发凉,用凉水洗了把脸,好像腰后又开始发烫。 方预衡再来时,松松垮垮穿着浴袍,叶珎抬眼看到他的胸膛,大大翻了个白眼,陵州春天冷一阵暖一阵的,最近几天可没上过五度:“你不冷啊。” 她站在镜子前护肤,方预衡凑过来蹭香:“你摸摸我这儿,火烧火燎的,我冷个屁。” 叶珎并不抗拒亲密接触,只是什么都不懂,有点害羞,只能被他带着……即便两个人没有坦诚相见,叶珎甚至上衣下裤穿得严严实实,但方预衡依然很兴奋,很满足。 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他怎么吻都吻不够,始终埋着头……等他心满意足,想抱着她去清理时,却看到叶珎脸色绯红,双眼紧闭,呼吸长长短短,不是在平复,而是十分不舒服。 他有些慌神,以为自己过了火,过来轻拍叶珎的脸颊:“宝宝,哪里不舒服?” 方预衡手覆上她的额头,温度有点高:“宝宝,听见我说话吗?” 叶珎睁开眼睛,黑暗中两眼泪汪汪的,很是可怜:“方预衡,我感觉我在发烧。” 客房有药箱,方预衡翻出温度计,让小五夹在胳膊下面:“对,你在发烧,如果到三十九度,我们就去医院,不要犟,听见吗?” 叶珎应该是很难受,说话带着哭腔:“妈妈叫我喝感冒冲剂,我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