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吧。” 叶珎点头:“可惜那个玩偶被陆师傅藏起来了,我跟他要他不给我。” “陆师傅心里还是很在乎你和叶老师的,对他,你妈妈是什么态度?” 叶珎撇嘴:“不知道。” 叶珎上了车就懒得说话,不过好在方预衡住处实在离得很近,停好车上楼,他也没忘了这茬:“你爸爸和你妈妈还联系不联系啊?” 叶珎换了拖鞋蹲在玄关,打开自己的箱子,想着有本工艺品相关的书可以拿给他看看,方预衡坐在换鞋的凳子上,叶珎觉得他问的问题有点烦,拿起一个红色的阿狸朝他扔过去:“你怎么这么八卦,陆师傅的号码你有啊,想知道自己打电话问去。” 方预衡接住玩偶:“他藏你妈妈做的娃娃,你要他都不给,其实挺不像他的,我倒不关心他过得好不好,我是怕叶老师有心结没解开。” 叶珎揪着箱子里不知名黑色猫咪的耳朵:“叶老师说,那个娃娃就留给陆师傅作纪念吧,知道有我的时候,他和妈妈两个人都很开心的。” “虽然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大人的事情,可能还是比你想象的经历的要复杂一点,他们之间的感情问题,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叶珎翻出那本书扔到玄关柜子上,站起来用脚把行李箱踢到一边:“我也懒得管。” 她拎着包往客厅走,抽出包里的画筒,招手喊方预衡过来看画。她这次参赛的作品并不复杂,原本是想圆雕一枝茎叶完整的芍药,目标是优秀奖,金银铜奖要花费更多的心思,子陆杯也没有创新奖,所以选了很寻常的花卉主题,想展现的是雕工和对玉石色彩的把握。 她的画稿磨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她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角度来呈现,一直改一直都不太满意。浮雕主要是在一个面上,圆雕更加立体完整,不仅要漂亮,还要让花朵整体的造型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和谐。 方预衡看到的是彩图,但颜色并不繁复,除了背景的米黄色和轮廓的墨线,芍药本身只有花瓣的白和叶片的绿,花瓣卷曲层叠,不见花蕊,叶片挺俏,巧妙地将花朵托住,这样规避了花茎的纤细给雕琢带来的难度,也避免了头重脚轻的感觉。 方预衡把画捧近了:“花瓣就是白色吗?怎么感觉不止白色呢,有点泛青。” “对色彩很敏感嘛,花瓣之间我用淡赭绿染了阴影,看上去更立体,白色平染不够真实。” 在方预衡的印象里,她最初的手稿是有花茎的:“之前不是说带着绿茎和叶片是为了和牡丹区别开嘛,现在这样还能区分吗?” 叶珎已经被北面阳台的山景吸引,贴在玻璃上看外面:“能啊,最主要是叶子不一样,我画来画去,还是把细枝去掉了,订制支架的时候留花茎的造型,不是就完美解决了。” 方预衡还是盯着画,心想用玉雕出来,花瓣会透亮有光泽,肯定更灵了吧:“你开工的时候,我能去看吗?” “当然可以啊,我打算去王清那边开工,料子正好在他那儿。” 方预衡放下画:“去他家?离你家挺远的。” “我工作间虽然单独做了隔音,但还是有点吵,影响我妈休息。”陆师傅还喊她回扬城工坊去弄呢,也不想想现实不现实。 方预衡心里有了盘算,但没急着开口,他把画卷了收好,走到小五身边,伸手在玻璃上写写画画:“你的印是哪两个字?花押又是什么字?之前那幅画上怎么没有落款印章?” 叶珎知道他说的是之前画的仙寿恒昌:“那幅还没画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