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宠不骄;母后殉葬后,更是时刻压抑着自己的天资和野心;就在刚才,圣上宣布要与渠鞮和亲之时,表姐急火攻心、险些小产之刻,他依然能冷静地分析全局。 可此时,他已然—— “……既然是圣上指的婚,我们便不能随便拆伙。五年,不,三年,三年后,我们和离,然后我——” 酒精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之前阮葶嫣还因为它的作祟心有余悸于自己险些失了身,而此刻她竟有些感激能借着这股子的不清醒说出心里话。 只是,话还未讲完,她的后脑勺被猛地扣住。 双唇猝不及防地被一柔软堵死了! 她来不及思索,对方的气息很快攻城略地,起初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强势,接着变为缠绵悱恻的柔情。 唇瓣相触,不过只有几个呼吸的时间,可她却觉得几乎要掠夺了她全部的灵魂! 直到段栖椋收回了唇,直到男子耳根已然鲜红如血,阮葶嫣依旧微张着嘴巴,一脸呆滞。 蓦地,她被抱了起来,下意识地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段栖椋将柔软又僵硬的小小身躯放在床上,一双深邃的眸子深深地望着她—— 阮葶嫣猝然反应过来,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 段栖椋理智地停止“逼近”她,伸手拉起被子,盖在了她身上。同时下床、放床幔、熄灯,一气呵成。 而阮葶嫣,仍维持着原先的动作,像个木雕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