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子”手,嗤笑道:“包裹得那般严实,实不透气,反而对伤口不好。还是让臣——” “包好了又拆,恐更加剧伤口的恶化。”甘莲心细声细语地打断了他的话,“还是先这么放着吧,待到换药时间再另换种包扎法。” 刘粟抽了下唇角,很快又找到了自己下一个“用武之地”。 “莲妃娘娘,臣看您脸色不佳,可否身体不适?” 甘莲心冷冷地笑道:“刘太医费心了,本宫并未感到哪里不舒服,且今晨郎太医刚为本宫请了平安脉,亦称一切皆安,您大可放心。” 刘粟唇角的抽动更加明显了,“是,有郎太医日日为您调息身子,臣真是多虑了。” 沾衣作为大宫女,体态端庄、举止大方,恭敬地道:“刘太医,我们娘娘午休的时间到了,便不留您了。” 人也赶得干脆利索、有理有据。 刘粟无法,只得悻悻地躬身告退。 他一离开,甘莲心绷着的劲儿一下子泄开,疲惫地瘫在了软榻上。 阮葶嫣不禁疑惑,段栖椋本无伤,自然是不能给刘粟瞧的,但甘莲心为何也不让其请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