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不得眼红嫉妒?” 盛铭元难得开口,他向来不开玩笑,所以看上去比另外两个人要正经。 “嫉妒我什么?等你们娶了妻,不就也能和我一样享清福了吗?” “享清福?嗯嗯嗯……这样的清福我们暂时还不需要,还是给铭元吧,我和明炀不适合享这种清福。” “嗯嗯……贤哥儿说得对……我们不适合这种清福……” 盛景贤和盛明炀默契地交换眼神,然后开怀大笑一番。 他们两个才不想这么早就享这种福呢,早早成婚便早早有了束缚,有了家室后不能鬼混不说,成天还要面对自己的妻子,那才是没了人身自由,多可悲。 这四人之中,他们原以为除了盛铭元之外都是一路人,结果没想到应该与他们二人一样、最不可能成婚的人之一,竟是最早有了夫人的那个。 虽说韩熠是他们四人之中年纪最长的,他早些成家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他们曾经思考过,他们四人究竟谁最先成婚,他们还猜过是盛铭元,因为盛铭元比起他们三个,要老实巴交得多,可以说是个衷情的家伙。 而韩熠明明还是他们四人里最风情万种的,是四人里最最不可能接受娶妻生子的那个。 果然世事无常啊! “你们这些毛头小子,是永远不会明白这种幸福的。”韩熠回眸与自己的夫人对望,他看着易梦诗的眼神里是无尽的爱意和绵情。 他很是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想要她也回应自己的爱。 易梦诗看着他,只微微一笑,也算给他面子了。 这是她能做的极限了,若还要她与他当众继续恩爱,她的心灵怕是还没有那么强大。 最重要的,是下面还有一个人,她真的不希望在那个人面前与韩熠表演恩爱夫妻的戏码。 易梦诗极力克制自己不在意那个人,不看他的样子,不听他的声音。 可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内心就是有一只馋虫,不断驱使着她在意那个方向。 这种不被允许的念头,她只有极力忍耐,和故意与韩熠暧昧,她才能压制下去。 这时池子里的奏乐加快,丝竹的节奏比之前快了几分。 众人循声望去,不止是配乐快了,连舞池的风景也变了一个画风。 一群身姿婀娜、体态丰腴的舞姬踩着莲步上来,她们一个个浓妆艳丽,身上着的衣料可谓是少之又少,在这种天寒地冻的季节里居然还能穿得那么少,实在叫人敬佩。 不过冷归冷,她们是专程上来献舞的,那舞姿可不是随意地左右摇摆几下、腰肢扭个几下,而是真材实料的本事。 这么一舞下来,她们身上肯定是火热生气的,这便也不觉得有多冷了。 这些舞姬一上来,在场的男子瞬间都化成一只只饿狼。 他们的眼中泛着红光,脸上的笑意都变了味道,几乎是食不果腹的样子。 那些舞姬摇摆得越厉害,他们就越兴奋,有几个人的口水都流下来了,那些男子饥肠辘辘的模样实属是恶心人的。 易梦诗安静地坐着,她的视线虽是看向舞池,但她的心思却在别处。 “呀!我又给忘了!”盛明炀怒拍自己的膝盖,才想起这重要的一事。 他笑脸嘻嘻地望向韩熠和易梦诗,立即给自己辩解。 “对不住啊嫂嫂,这舞是我早就安排的,当时我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