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听这狂徒信口雌黄,为了得此当家人之位,无凭无据想要给我扣个谋反的帽子!”余秉时怒不可遏。 “这就是凭据,诸位尽可传看。”余玄度指着余宗文手中紧紧攥的信件,一脸无辜朝众人摆摆手。 “你!”余秉时原本只道这小侄子只是单纯想威胁自己交出余秉空,正准备好将之前就应付过许多次的一套言辞又拿来套用,却不料错不及防杀出个造反的罪名,甚至还携带了证据,登时恼羞成怒,却又忌惮余飞景的武功,一时手足无措。 “当家的!余玄度跑出来了!”这边混乱场景还未收拾,却听得门外一家仆慌里慌张喊道,屋内的喧闹登时被撕碎,而议事厅所在的水阁之外,也传来叮叮当当的铁链相撞之声。 余玄度三两步踏出议事厅,却被余秉时的人拦住。 只见余飞景手上戴着铁链,正被家仆拖着往后走,见余玄度出来,边跳着挣扎着边含糊喊道:“飞!飞!” 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余秉时,你还想怎样?”余玄度转头指着余秉时怒道。 众人议论纷纷,余宗文亦指着余秉时大骂:“余秉时!还不住手!你还有良心吗?” 拖着余飞景的家仆被这一吼吓得放开了手,而挡在余玄度身前的人见形势不对,也露出怯然神色不自觉往后一退,余玄度当即从空档处闪出往余飞景而去。 眼看即将上演一场兄弟重逢的戏码,却见余飞景激动地朝余玄度身上一扑,扑通两声,两个长相相同的黑衣少年连着叮当作响的锁链登时落入水中。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