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部队打的不剩多少。现在也许就是最后这扬州城能否安稳的最后一场。 很快,外边厮杀的声音越来越来,传来胜利的吼叫声。 李孝逸的部队毫无悬念地取得胜利,带着少量部队进城搜寻,所有人都想先得到徐敬业的项上人头回去领功。 韩客被关在自己的屋里,徐真真交代了不要点蜡烛,也不要出声。 他听到外边的声音渐渐小了,手里的桂花糕都凉透了。 刚刚娘出去给自己买到桂花糕了,虽然不是裘香坊的,但是闻起来还是很香。 韩客不敢吃,他怕吃了就是破坏了不要出声的约定。 原本已经安静的街道传来脚步声,很多的人在路上小跑,还有拍门声响起,四处都是。 “咚咚咚!”敲门声从前面的宅邸响起,然后是右边、左边,现在到了自己家的门被拍响。 “里面的人,出来开门。现在搜寻叛军,如果不配合就和叛军一个下场。” 接着韩客就听到外边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本来那门一个仆人去推都有些费力,但是今天这门打开后就听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所有人!出来!” 家里没多少人了,很快都集中到了院子里。 “户籍册上可不仅这些人啊。” 外边的人语气不善,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和推门声响起,没一会儿韩客在的房间也被暴力打开。 “这还有个小孩啊。” 韩客被人拽起一边胳膊就往院子里拖,手上的桂花糕还没吃就掉在了地上,被人踩得稀碎。 所有人都被控制,跪在院子中央,韩客被扔到人群中,徐真真伸手把韩客揽在怀里。 “户籍,嗯……徐真真?”领头的人冷冷问到。 “是……” 所有人都低着头,韩客偷偷看了几眼对面的人,穿着一身甲胄,身上还有半干的血迹。还没多看就被娘亲按住乱转的脑袋。 “徐……和徐敬业怕不是一伙的。” “不……我不是啊!” “那你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是上午徐真真托人送出去的。 信封被血浸透,但是落款处的徐真真名字还能模糊认出。 “是……是我的……” “好,是你的。这送信的人是个出卖情报的人,你怕不是徐敬业的党羽!还是同一族的?” 徐真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因为这个被人盖上了这么大的罪名,“不是……我不是……我只是让他送信给我的夫君,怎么会知道他是这样的……” “送给你夫君,那就是说你们俩都参与了叛乱!”那人转身吩咐手下,“严刑拷打,一定要问出徐敬业的消息。” 来人想的是怎么能快速得到叛军的消息,管他什么无辜不无辜,能问到线索就是好的。这战乱的时候谁能说的准谁是好人呢,能抗的下逼问还无辜的,自然会放了。但是总有那胆小和受不住的,线索不就来了吗。死了,也是这战乱之中,谁能安安全全地活到明天呢。 “剩下的刺字流放。”那人摆手,手下上前就要往人脸上刺青。 韩客见娘亲要被人抓走,一着急就往娘亲的方向冲过去。 “诶!小孩!”一人一下子就把他抓住,拿出墨刑的刀具在韩客的脸上比划。 “客儿!”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