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一下,冲温尔文神秘一笑,人家都下逐客令了,温尔文也不像他们道别,气愤地迈出昊晴家门,咬牙切齿地说:“我让你去跟年华重温。”他皮笑肉不笑地与吴晴老公告辞后,快步走进电梯,走进车棚,骑上摩托车飞奔而去。 刚骑出市区,温尔文掉转车头,把摩托车停在宾馆门前,电话了他同学老婆。虽然刚才那团欲火泄了,但想起他同学的老婆,欲望又在心中澎湃起来。 他一边接着他在广州打工同学的电话,一边走向宾馆与他同学老婆约会,什么高明之招都让他用过了。 晚上,温尔文一个小时拉了四次大便,才想起是吴晴搞得鬼,他忙打开在厕所里拉屎的视频让吴晴看,吴晴退开镜头,笑问:“还敢吃我的鸿门宴吗?” 温尔文说:“你想毒死我吧?” 吴晴笑说:“我没那么傻,去为你赔命。” “你真狠毒。”温尔文说。 吴晴笑说:“我要把从你哪里学的高招,一点一点奉还给你,记住啊,全国不只你一个人会功夫,不只我有亲戚朋友,不只有我的车子会失灵,你走路小心点啊!我比你心善,不喜欢给别人闷头棒。” 温尔文说:“你还心善,世间就没恶人了。” “前姐夫,我们俩的区别是,你看上一个人,要霸占别人一辈子,折磨别人一辈子;我爱上一个人,我会让他快乐一辈子,满足他所需所想,不过,你没资格。”说完咯咯地笑起来,一副胜利的姿态呈现在镜头前,温尔文更缺德,索性脱下裤子,吴晴忙退出镜头,关掉了他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