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知道。”阮娇娇气呼呼,耷拉个脑袋,索性破罐子破摔。 “怎么说着说着,还生气了?”管廷筝调侃道。 “我——”理直气壮抬头,转念一想她又不能说,瞬间气结,又低下头去。 阮娇娇觉得挫败,每次一和他对上,自己的小心思仿佛无处遁形,这种被人猜透的感觉可真糟糕。 她现在情绪也完全跟着管廷筝走,连来这儿的目的都忘了,心思全用在应付他的话上,已经很费劲了。 阮娇娇知道要掌握一段关系,必须把主动权抓在手里,然而这几次她和这个男人交锋,次次都以落败告终。 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是管廷筝的阅历城府都在她之上,这点毋庸置疑。 “早晨遇见怎么不说来找我的?”管廷筝起身去茶几上倒了一杯水,用手示意阮娇娇坐下。 “嗯?”见她不说话,男人又发出了疑问。 阮娇娇本来还想当不知道,这又被提问,自然不能不答,没好气的回答:“我当时光顾着生气,你都骑远了,我才想起来。” “走着来的?” “对,好远的,陈姨还说只隔着两条街,我也走了好久的。”阮娇娇坐下,拿起杯子小口小口啜着,忍不住抱怨。 这会儿阮娇娇显得有些真实,不似刚才那般作伪,管廷筝瞧着她也顺眼许多。 管廷筝一向讨厌别人撒谎,甚至可以谈得上厌恶,可是他见了阮娇娇没几次,从这小骗子口中没听到几句真话,自己还愿意听她说话,还给她端茶倒水,心里嗤笑,不禁感叹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于待人了。 和管廷筝呆久了的人都知道,他在待人处事方面,给自己画了一个圈,他只能容许自己在这个圈内活动,这是原则。 他也一向克制。当然对于他人,如果有人超出了这个圈的范围,过了界,他也是不能容忍的。 管廷筝显然已经察觉到,他这些年,一直严格遵守,现在倒是为这小骗子频繁破例,不过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讲,陌生但并不讨厌,放开心后索性也不管了。 无名的种子从天而降,落在他心里发芽了,且长势喜人。 管廷筝挑眉。 “哦,那你歇一会儿,我写完这则报告,送你回去。”管廷筝突然开口,说完便走回书桌前,认真做事。 “啊——不用了,管队长,我自己回去就好。”阮娇娇眼睛都瞪大了,站起身,一个劲儿推脱。 “不是嫌累吗?”管廷筝抬眸,带着笑意。 阮娇娇脸刷一下红了,“我只是抱怨一下,你不用当真的。” “不用有负担,下午正好出外勤,顺路送你回去。”说完又埋头伏笔,不再看她。 阮娇娇喝着水,坐在沙发上,惬意十足。 她向来心宽,想开了,和管廷筝在一个屋里呆着倒也自在。 更何况这是一个机会啊! 过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啊—— 无聊,这已经是阮娇娇第n次看向管廷筝了,是她承认,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是很迷人没错,可是看久了也会腻啊! 她反正是坐不住了,一会儿喝水把杯子用有些重的力道放下,一会儿起来转悠两圈又坐下,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 奈何那个男人不吃这一套,头都不带抬的。 阮娇娇一脸挫败。 管廷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