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也说有把握,落烟谷那群妖物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的毒药可不怎么管用。” 倪从天急忙跪下,“若此毒对他们无用也罢了,微臣担心他们根本就没吃。” “此事除了孤只有你知道,他们会未卜先知不成。” “微臣只是怕他们会先下手为强,倘若他们真有异动,我们怕是应对不了。” 虞正德跟兆年提过妖族的事,但是兆年沉稳安分断不会随意胡言,再有就是虞正言,可他就算是揣摩到了自己的心思,也不会知道白玉膏的事。 “依你之见接下来该怎么做?” “微臣想请巫玉尘回来杀杀他们的锐气,我们再出手相助,让落烟谷的人明白他们如今的生活全靠王族庇护。” “孤觉得此举十分冒险,先不要轻举妄动。” “是,不过微臣觉得还是该让巫玉尘坐镇虞城以防万一。” “嗯,那你就去办吧,福王情形如何了?” “福王已经不随意伤人了,只是神志不清还不能认人,老谷主说他也只能恢复成这样了。” “孤即日便昭告天下福王薨逝,七日后举行丧仪,你去告诉兆将军,到时把猫妖押到丧仪之上,孤要用它的血祭奠福王。” “是,微臣最近还听说了一些关于福王妃的传闻。” “福王遇害福王妃悲痛万分,孤把福王妃安置在雀仙殿,王后终日陪伴开解宽慰长姐,若再有人胡言乱语,你直接绑到通天殿来,孤亲自发落。” “微臣遵旨。”倪从天匆匆告退。 虞正德来到后殿,福王妃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两个侍女见他进来知趣地退到殿外。 “你就是再不吃不喝,也没人给你立贞节牌坊,何苦与自己过不去。” “堂堂一国之君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禽兽不如的事,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孤是天下之主,这天下所有的东西都是孤的,区区一个女人算什么。” “这天下本来都是福王的,若非他年少受伤岂能轮到你,你不过是嫉妒福王,嫉妒他拥有的一切,可惜你就算当了国主也挽不回你可怜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