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目光去看待她,去重新审视彼此的关系。 但一句妹妹瞬间把她这十年所有的改变都拉回了原点,就像是非常努力地复习刷题,准备在考场大展拳脚,结果到了考试那一天,考官告诉你,你没有准考证,不可以考试。 那种失落,潮水一样,瞬间把人淹没。 身后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行动,脚步声也突然加快,感觉到对方在接近,简桥头皮有些发麻,忍不住小跑起来,手紧紧攥着包,耳朵里一阵嗡鸣,好像有人在说话,但又好像没有,只能感觉到风略过她的耳朵,发出呼啸的声响。 对方的速度比她还快,只一个转弯的时间,那脚步声就已经响在了她的身后。 简桥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瞬间就蹲下身,同时脚往旁边伸出准备换位置。 这是池与温教她的,如果有人在追你,速度很快,急刹车蹲下身,对方的身体反应不及时,下意识想要停下,但停不下就会被绊倒,为了避免被压住,要及时更换位置。 简桥读书的时候个子很矮,力气也小,想要学防身术难度太大,池与温就帮她想了不少这种奇奇怪怪的技巧。 但对方没有被绊倒,听到停在身后的脚步声,简桥心凉了半截。 “简桥。”不甚熟悉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荡荡的通道里,带着某种熟悉的情绪。 嗡鸣的耳朵有瞬间的清明,简桥愣了下,回头,只看到一双被西裤包裹的大长腿,视线一点点向上,最终落在那人的脸上。 男人站在她身后,神色看上去不太好,像是在生气,但又像是想笑。 “能耐了啊,”池与温似笑非笑,“敢一个人走安全通道了。” 好半晌,简桥才从那种近乎窒息的氛围中挣脱出来,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她站起身,手还有点抖。 自从那件事后,简桥很长一段时间不敢一个人出行,尤其是逼仄的通道,哪怕是白天,有人走在她身后,她都会紧张害怕。 “你干嘛吓我!”简桥的声音有些颤抖,一张脸雪白。 “我叫你,你一直跑。”池与温面上有些无奈,解开喉结下的第一颗纽扣。 简桥的视线有瞬间被那只修长漂亮的手吸引,停留在突出的喉结上,很快又挪开。 知道是他,那种惊惧就像是退潮,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哦。”简桥抿唇,弯腰捡起地上的包,“那我先走了,出去的门是哪边?” 池与温扬了扬眉:“你就走了,不准备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 简桥没看他,随便挑了个方向就想走。 一只手挡在她面前,男人衣袖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银白色的腕表上秒针无声地转动。 “简小桥,你就这么对你哥?”熟悉的称呼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时间好像瞬间回到了十年前,那个蝉鸣的盛夏。 简桥偏头,笑了笑:“我们确实不熟啊。” 十年不见的那种不熟,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物是人非,就像池与温穿上了西装,成为了集团首席,而她也不再是曾经那个胆怯的简小桥。 “我还要去帮朋友过生日。”简桥错开他的视线。 池与温差点被气笑了,咬着牙问:“我们不熟?老子为你打的架比你过得生日都多,你说我们不熟??” 简桥没有说话,因为阻拦的动作,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拉近,进到简桥只要踮起脚,就能碰到他的下巴,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