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东西是被王大左偷走了,为了将房契找回来只好留下不愿出门。在听说咱们要去源缘寺后他以为可以提前找王大左找回房契,没想到他竟然提前下了山,故而一直隐忍到和咱们一起回来,而就在方才,他终于再也忍不住,故而直接去了雨南巷,”宋汐分析道,“他以为王大左偷了他的房契要占他的院子,故而急着去求证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虽然他的房契之前的确是被王大左给偷走了,可如今却在宋汐的手中。 “若他的那个院子来路正当,他不必如此隐瞒,也不会担心王肃会占了他的院子,毕竟就算他的房契丢了官府也有存根,院子不会因为房契被偷而易主,”她接着道,“唯一的可能是那个院子来得不光彩,他不敢让其他人知晓,就算房契丢了也不敢大张旗鼓,只能在私底下找偷了他房契的王大左和解。” 也就是说,当年收受他人贿赂害了周清的人很可能就是他。 陈中泽看着她们一言一语地剖析,满脸疑惑:“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巷子什么房契?王肃在京城有个院子吗?怎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他藏着掖着还来不及,自然是不敢说的。”宋汐提醒他道,“快去再找辆车来,我们也要去雨南巷,这次不能让他们跑了。” 虽然不知她们到底要做什么,但陈中泽能看出事出紧急,连忙去找马车过来。 一路疾驰,也多亏宋汐曾提前去那里看过又认得路,他们还算顺利地到了房契上的巷子口。 下了马车后,他们并未在四周看到王肃和马车,但宋汐眼尖,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看向旁边的一个摊位,提醒她道:“昨夜王肃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包猪头肉,正是这家的。” 看来他昨夜就已经来过了,只是没有在这里找到王大左,担心他们会起疑,便买了肉又回去了。 院子正门上着锁,旁边的商贩也说并不见那户人家有人出入。 但她并未放弃,而是沿着墙根走到了那院子的后门处。 后门依然上着锁,但在墙根下,她找到了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东西。 “是王大左的腰牌,”陈中泽凑上去看了看,惊然道,“难道他真的来过这里?” “看来还是要进去看看。”宋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堆乱石,道,“你们看那些石头,有可能是被人之前刻意堆在那里做爬墙的脚垫的。” 陈中泽立刻挽起了袖子去搬那些石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爬进去瞧瞧。” 他手脚并用地艰难爬上了墙头,又扑通一声跳了进去,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墙的那一边,许久都听不见动静。 宋汐眉目含忧,忍不住道:“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了事?” “既然担心他,又何必面对面时对人家爱搭不理的,”她借机劝宋汐道,“咱们如今千难万险,要珍惜眼前人呀。” 宋汐脸微红,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些。”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她安慰道,“若是他出了事,这时应该已经有人出来要对付咱们了。” 她说得没错,不过片刻后,里面传来了声响,很快地,陈中泽的头果然从墙的里面探了出来,脸上尽是欣喜地从上面对她们道:“你们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我救了谁出来!” 里面竟然还困了其他人,难怪他去了这么久。 她和宋汐抬眼看去,不由一惊。 被陈中泽扶上墙头的是个一身浅紫衣裳的女子,清秀的脸上尽是苍白虚弱,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