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依着那陆寒的性子,就算知道恐怕也不会如实告诉她。 “看来云家内斗对咱们来说果然是有好处的。”陈中泽得意道,“凭着我多年的断案经验,我一看就知道那家伙就是凶手,那眼神一看就不一样。” “他那样的人,就算被人冤枉了也不会多说一个字,让他乖乖画押才是最难的。”安子睿提醒他道,“告诉南监的弟兄们,对他客气一些,那样的人犯了狠对咱们没好处。” “我看他对云家那大夫人倒是毕恭毕敬的,她只不过喊了一声住手,他就老老实实地让咱们捆了他,”沈志远琢磨道,“若是让那大夫人来问他,他是不是就会如实交待他是如何行凶的了?” “这主意好是好,但若是传出去,咱们衙门的脸可往哪里放。”安子睿道,“行了,既然人已经被带回来了,那早晚能让他开口,如今云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他们也没功夫把他一个下人放在心上,咱们有的是时间。” 陈中泽同意道:“没错,再过两个月就是云家大公子云向奉的六年忌了,人家大夫人孤儿寡母的这么可怜,咱们就莫要再打扰他们了。” 几个人边说边去膳堂,她连忙拉住了陈中泽,等与他落在后面后才问他道:“看见潘柏了吗?” 陈中泽鼻子一哼:“没有啊,我本来是要找他一起去的,结果他家那婆娘说他早就出门了,这家伙,用他的时候藏得倒深。” 她心里的不安愈发不安,又问他道:“那安捕头呢,也没去吗?” “这种小事哪用得着老大亲自出马,去了不是太给姓陆那小子脸了吗!”陈中泽想起一事,道,“不过,老大好像比我们出门还早,不知去办什么事了。” 她还是担心潘柏,决定出门去找他。 陈中泽见她往相反的方向走,一把拽住了她:“这是要去哪儿?” “我巡街去,”她解释道,“早膳就在外面吃了,不用管我。” 衙门口外,正在卖包子的何姐和梁春与她打招呼:“今天衙门的太阳是打西边升起了吗,你们这一个个的起得倒早。” 她本无心吃东西,但想起她们平时起得更早,便过来一边买包子一边问她们有没有见过潘柏。 何姐虽摇头,可梁春却说她在刚出门时的确看见了潘柏:“我看见他和安捕头一前一后地往东走了,应该是去办什么案子了吧,起得可真早,那会儿天还没亮呢。” 原来是和安川一同出去了吗? 她仍有些不放心,到了大街上后四下打听有没有人见过他们两人,可虽然早市上的人亦是天都没亮就出摊了,但却没有人见过他们两个。 也许是真的去办差了。 她安慰自己莫要胡思乱想,却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彭家附近。 虽然她与潘柏约好在放彭项回去后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但她总觉得潘柏似乎对她有所隐瞒,很想亲耳听一听那夜彭项后来又同他说了什么。 但她并未仓促行事,而是在彭家后门附近徘徊了片刻,见左右也无人出来时正打算离开,只听后门突然被“吱呀”一声打开了。 探出头的是彭家的老管家彭成和一个背着一个不大箱子的下人,看样子竟十分谨慎,确定周围无人后才走了出来。 她下意识地觉得其中有鬼,便不远不近地跟在了他们后面,却见他们七拐八绕地进了一家当铺,出来的时候那个下人背着的木箱子已经没有了。 等他们走后,她以照例巡查进了当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