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向迎的人。 她明白自己无力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只好嘱咐道:“我知道我不能改变你想走的路,但还是希望你以后每走一步要三思而后行。” 云渠的双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彩:“放心吧,如今他知道我的底细,我也清楚他所有的计划,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此事定能成。” 她还从未见过他有如此自信从容的样子,就像是初出洞穴的虎崽,立志要一统深山占林为王一般。 她很好奇云向迎究竟为他规划了怎样光明灿烂的未来,竟能完全激发出他被压抑了多年的信心与定力。 可是,这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两虎相争,必有伤亡,但愿…… 她不敢再想,只能道:“我明白了,虽然我也做不了什么,但若有要帮忙的地方,我会尽力的。只是,你要听我一言,云向迎太危险了,你虽信他,也要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明白吗?” 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担心与关怀,心头一暖,感激点头:“我知道了。” 总觉得他今日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她隐隐感到几分不适,问道:“听说他要走了,你也要随他一起吗?” 他摇头:“暂时不会,南和县这里还有事需要处理。” 话音落后,一阵沉默在屋内漫开,过了片刻后,还是他打破了那种从未有过的尴尬:“你,知道二爷的心思了吗?” 反应了一会儿后,她明白了他的意思,默然点了点头。 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无可奈何,他迟疑道:“若你不愿意,我会帮你的。” 她领受了他的好意,道:“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可他的纠结与无奈却并未减轻,而是愈发小心地问道:“你不接受二爷,是因为安捕头吗?”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及安川,她一时愣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他却全然明白了,掩在眸底的试探渐渐化为了失落,黯然道:“我明白了。” 言罢,他缓缓起身,对她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走得很快,但关门时却很小心,既轻又慢。 因为他既不愿吓到她,也想再多看她一眼,哪怕他只是提了一下那人的名字,她便失了神。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她才慢慢回神,虽然明明毫无睡意,但却觉得头脑昏沉,干脆到水盆前洗把脸。可就在刚挽起袖子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瞬间清醒了许多,也不再洗手了,而是将袖袋里的一件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之前她在后院的客房里找到的,当时她欲与昏睡中的安川告别,这件东西就贴在了她的裤腿上。 的确是一道符,只是又脏又破,似乎还被浸过水,上面的字迹大多模糊得看不清楚了。 但她凝神看着,终于勉力认出其中最大的三个字来。 “飞二,青”。 飞二?这两个字听起来极为陌生,而且那个“二”字下面似是还有笔画,只是看不清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床上传来了宋汐的动静,连忙抽回神来将符收了回去,转身去查看宋汐的情况。 没想到宋汐竟然已经坐了起来,看着清醒无比。 见她的确无碍,被她吓了一跳的许长恒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倒了杯水走过去递给了她:“你终于醒了,头还疼吗?” 宋汐接过了水,慢条斯理地道:“我早就醒了,就在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