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箱子。” 另一个箱子里,装的都是银票,每张面额不等,大约有上万两,但还是与当票一样,钱庄仍遍布寺明州,可却没有一家是云家自己的。 “等用得到的时候,可以使些银子赎回那些金银首饰,花不了多少钱的。”云向迎解释道,“赎回所费远远不及那些东西的真实价值,若是死当了,那才真的是血亏了。” 原来那些金银玉石是被刻意压了价钱典当的,为的是让她以最少的银子换来最好的东西。 这么说来,他至少是在昨天开始着手此事的,今天只是拿唐壬奇提亲做个借口将东西交到她手上而已。 看来他早就算到刘厨娘不会收下他们送来的聘礼了。 明白过来他为了将这些东西送到自己手上算计了什么之后,她知道他是势在必行,更不敢再有拒绝的打算。 如今之计,是将他送走,只要不与他撕破脸面,以后自会有将这一切完璧归赵的机会。 她暗下了决心,再次决定自己要能屈能伸,立刻迅速地将当票一股脑都塞进了袖袋中:“当票我收下了,但银票实在是太打眼了,还要麻烦云二爷先行收回去。” 看她慌张的动作,听她紧张的语气,根本不似是个女子欢天喜地地收了聘礼,更像是一个并没甚经验的贪官还不熟练地收受贿赂。 不过,云向迎对她的这个决定很是满意,眼底似是亮着星光般:“好,其实这世上还有很多我想给你的东西,不过,以后还有许多机会。” 她本想客气两句,却发现即便勉强自己也笑不出来,只好习惯性地问道:“不知云二爷还有何吩咐?” “本想与许捕快多说几句的,但你也瞧见了,若是再不出去,只怕柳县令就要闯进来了。”依依不舍地从她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他看了看院子,遗憾道,“天色也不早了,麻烦许捕快送我出去吧。” 已经入了夜,外面灯笼昏黄,等她将云向迎推出去时,在一旁说话的唐壬奇与苏词也回来了,他们看起来极为平静,似乎方才不过是去闲话家长了而已。 等唐壬奇推着云向迎离开后,柳宸目送着那两个又被抬走的箱子,忍不住问她道:“不是说要给你吗,怎么又给搬走了?” 她没有否认,镇定自若道:“云二爷让属下看了里面的东西,依他的意思是,倘若属下同意去云家当差,那些东西便给我做工钱,也免得他们再抬回去。可属下只想留在衙门,所以谢绝了。” “是吗?”柳宸半信半疑,冷哼了一声,“这个云向迎,竟敢当着我的面挖墙角。” 虽然他没有深究,但看了她一眼后突然将手伸了过去:“拿来吧。” 她愣了一下,心头一慌,以为他看见了自己拿了箱子里的东西,说话也登时没了底气:“什,什么?” “银票啊。”柳宸理所当然道,“你这提亲没希望了,难道还不把钱还给你家捕头吗?” 她这才明白他要的是安川之前给自己做聘礼的银票,暗自松了口气,连忙找了出来还给了他:“还请柳县令替我谢谢捕头。” “谢人可不能这么没诚意。”柳宸眼珠子一转,提点她道,“至少要当面才是,对不对?” 见他似有深意,她有些糊涂,以为他是在教自己做人的道理,附和道:“是,属下明白了。” 柳宸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她,心里不确定她领悟了几分,想了想后道:“明天你与安川去查一下河底女尸案里那个木箱子的来处,听说得去一趟什么刘寨,明日一早你直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