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戛然而止。 他还没有挑明,哪怕是自欺欺人,她也不能自投罗网。 “女儿身”三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 将她的紧张与无措尽收眼底,他忽地意识到,此时的她虽然在解释,可却并非出于真心,而是惊惧。 低眼看了一眼她那只明明在自己掌心却充满了抗拒的手,他的眸底掠过几分伤感与无奈,默默地松开了。 犹如一只羽翼从桎梏中挣脱的受惊小鸟,她立刻缩回了手,却强忍了要逃走的冲动。 东西还没到手,她还不能走。 “罢了,说起来,是我先将你一人留在那里,这才给了他可乘之机的。”他苦笑了一声,随即又如以往般和气对她认真道,“不过,还请许捕快记得你我之约,衙门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能远离便莫要近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