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阿端的下落。” 衙门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这些了。 言罢,他站起身来,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放在自己手边的一个托盘,对她道:“跟我来。” 端起托盘后,她默默地跟在他后面,直到来到了赵勤的书房前。 赵勤正在独自看书,等他们进来入座后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她无意间瞥了一眼,竟发现那是一本佛理。 慈和地看了他们一眼后,他和蔼问安川道:“贤侄可是有何发现?” 安川回道:“是,凶器找到了,正是元娘房间内的烛台,而且被凶手藏在了床底下。另外,有一件东西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还请赵伯父过目。” 她站起身将托盘放到了赵勤的书桌上,又向后退了两步。 迟疑片刻后,赵勤掀开了覆在上面的白色方巾。 那方从烛台解下来的染血棉帕整齐地平铺在托盘上,红褐色的斑斑血迹衬得原本黯淡的翠竹愈发青翠夺目。 赵勤的眸子忽地一紧,脸色霎时而变,但也只有一瞬而已。 转眼间,他的神色便恢复了一贯的平和安宁,有几分生硬地将目光从丝巾上转向了安川,声音平静地问道:“就是这个?” “是。”将他的神情不动声色地捕捉在了眼底,安川答道,“不过,这棉帕的来历还未查明。” 赵勤淡淡地点点头,道:“那便有劳贤侄了。” 见他已然对那帕子没了兴趣,安川便示意她将东西收回,又对赵勤道:“赵伯父,还有一件事,言郎中很可能隐瞒了元娘的伤情,因为她不仅头枕受了外伤,而且还轻微中毒。” 赵勤却并不意外:“我知道,你们可是在怀疑言郎中吗?” 这么说来,其实言郎中早就将此事告知了他了吗? “其实他已经查清楚了,只是事关犬子,他是听了我的吩咐才没有声张的。”赵勤抱歉道,“早知你们会查出来,我便不会对贤侄有所隐瞒了。” 许长恒与安川对视一眼,皆是意外。 难道元娘中毒与赵宣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