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杀人的胆子,只不过,如今他嫌疑最大,诸事也说得通,毕竟有些人虽看似懦弱,但人心难测,小肚鸡肠的多得是,为了一点新仇旧恨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那手法呢?”她又问道,“他配的钥匙可找到了?” 他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查到,也没有找到帮他开锁的人,不过还是那句话,即便咱们找不到,等他招供也是一样的。” 她皱眉:“可你方才不是说他不可能会招供吗?” 他无言,片刻后道:“凶手都找到了,还怕他不招供?咱们有的是法子,让你慢慢见识见识,比如说……” 他兴致刚起,但还没开始便听到有人敲门。 其实门是开着的,不过来人并未直接进来,而是等他们抬头看过去后才问道:“说什么呢?” “原来是安哥,”抬眼看见安子睿,陈中泽高兴地抬手招呼他道,“怎地还敲门,如此生疏。” “不是我与你们生疏,而是你太过粗鲁。”安子睿抬脚进来,在他们面前停下后摸着下巴思索道,“让我猜猜,你兴致这么高,大概是因为要向长恒炫耀一下你的英明神武吧?” “这话说的,如何是炫耀,只是陈述实情而已。”明明脸上已然乐得笑开了花,陈中泽却还绷得一本正经地道,“不过英明神武这话没错……” “行了,我瞧着你说得也差不多了,”安子睿似是没心情再夸他,直截了当道,“如今该我了。” “你也有话说?”陈中泽向一旁挪了挪,拍了拍自己腾出来的地方,“先坐,站着累得慌。” 安子睿却没动,盯着他道:“我是说,我有话与长恒说。” “我知道啊,你先坐下再说嘛。”陈中泽仍是一脸热情地招呼他,“莫不是你嫌挤?那行,你先坐。” 说着,他站起身来往外间走去。 见他走出了房门,安子睿才收回了目光,但并未有坐下的打算:“长恒,公子让我问你……” 乍然听到“公子”两个字,她猛地一提心,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看他。 但安子睿的后半句话并未说完,因为刚刚离开的陈中泽竟然又折回来了,而且手里还搬了个木凳子,嘴里嘟囔道:“你这屋子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以后这凳子就送你了。” 安子睿看着他将凳子放在自己脚边并坐了下来,一脸无奈。 陈中泽只管自己坐好了,随后又抬头招呼安子睿:“安哥怎么不坐……” 见他打算一坐到底,她再也忍不住,替安子睿道:“中泽,安大哥是有话要与我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