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个厨娘年纪尚小,平时的言行举止与林厨娘大相径庭,应该没有顶替林厨娘的可能,对了,这也是巧了,这个小厨娘啊……” 正在这时,陈中泽突然跑了过来,气喘吁吁,但脸上尽是喜色:“找到了,我找到那些假的银签了!” 在云浩屋子的窗户下面,他发现了一堆新土,而下面就藏着三枚被涂了银色漆的铁针,无论手感还是外观都与验毒的银签一模一样,只是并不能验毒。 “真凶定然是那个林厨娘和云浩无疑了!”手上还沾着泥土的陈中泽得意洋洋地道,“以往这些个东西都是沈志远先发现,可这次我算是立了大功,等我升官发财了,定然让你们也跟着鸡犬升天!” “你才是鸡犬。”安子睿斜了他一眼,问道,“那他承认了吗?” 脸上的喜气丝毫不减,陈中泽摇了摇头:“他说那些不是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这次不仅吓尿了,而且为了自证清白险些就要撞墙了。” 安子睿有些失望地问他道:“那你来做什么?只是报喜吗?” “哦,对了,老大让你赶紧办正事呢,”一想起安川,陈中泽又立刻跳起来跑了,“我领赏去咯!” 许长恒沉吟着,难道说云浩真的想法子打开箱子将银签调包成了无法验毒的铁针吗? 林厨娘下毒,云浩又为了帮其蒙混过关而刻意换了银针,若是他们之前早有所关联,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若云浩也是凶手之一,那他既然有时间藏起铁针,又为何偏要埋在自己屋子旁边,扔得远些或者销毁不更安全吗?而且,若是林厨娘与其勾结,更应在事前与其避嫌,怎会以前不曾与之交往,而在近日才当众问起他呢? 听起来,他们倒更似是被人栽赃嫁祸一般。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着他们自知此事一旦犯案后便无脱身的可能,故而决定置死地而后生,想要以此脱罪。 不过,更为要紧的是,云浩并没有钥匙,他是如何打开盒子换掉银针的? 无论如何,如今看来,还是他们两人的嫌疑最大。 “云浩那里问不出什么来,林厨娘又昏迷不醒,案子查到这里纵然不是死路也没什么活路了。”安子睿看了一眼窗外,道,“一场秋雨一场寒,只瞧着这云,我都冷了。” 外面阴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了。 可天气已经阴沉了两日,并未滴雨。 言罢,他转头问她:“对了,公子说你最好回衙门养伤,趁着还未下雨,咱们赶紧回吧。” 这便是安川交代的正事吗? “我已经无碍了,大家都忙着案子,我总不能在衙门里无所事事。”她迟疑道,“要不然,也让我帮忙吧。” “这样自然是好,但你毕竟还未痊愈,”安子睿的声音压低了些,“而且那个慕容嵩也在云家,若是你继续留在这里,他那般的人,只怕还会继续寻你的麻烦。” 这倒是实情,那种人既然得罪不起,最好的法子便是躲着了。 她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走吗?” “许捕快走不得。” 她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唐壬奇。 安子睿眉头微皱,立刻站起了身,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他,语气也毫不客气:“为何走不得?” “二爷吩咐,在许捕快彻底痊愈前,任何人都不得带他离开。”唐壬奇的态度虽然不算强硬,但却毋庸置疑,“否则,若是许捕快在外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