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似是又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唇角挑起一个轻轻的弧度,顿了一顿后,他又继续道,“不知为何,我偏只觉得你最有趣。” 她默了一默后,终于将压在心底良久的那个疑惑问了出来:“云二爷,难道你也误认为我是安捕头的同胞兄弟吗?” “兄弟?”一怔之后,他哑然失笑,“你怎会是他的兄弟,莫说我不信,饶是他自己,定然也是不信的。” 是这样吗? 她心中疑惑,又问道:“既然云二爷知道我只不过是衙门一个小人物,又为何总道我特别,还要让我去云府?” 他脸上的笑意还在,但语气听起来却认真了几分:“我待你特别,并未因其他人或是其他事,而是因你本就有趣而已。” 她实在不知,自己哪里便有趣了,难道是因为她处处皆认怂吗? 正在她还想问个明白时,院门外突然隐隐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听着十分焦急:“我瞧见了,许长恒就在里面,唐壬奇,他可是衙门的人,你们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