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胜过了九重天上的神仙地。 凡是进到这里的女子,即便愿意顺从,莫说贞洁,哪怕是性命,也都不一定能保得住,这里发生过的那些肮脏事,以往她是连听都不敢听的。 其实不仅皂班的衙役,整个衙门的衙役都有可能进来寻欢作乐,陈中泽自然也听说过这种事,故而才会那么想尽快将宋汐救出去。 不过,若是没有柳县令的三令五申,这里的情况只会更严重,只是无论他如何严防重罚,都仍挡不住这些人的色.欲恶念而已。 一如男牢那边一样,里面死气沉沉得足以令人窒息,但好在宋汐是衙门的人,再加上陈中泽的打点,故而她并未与其他女囚关押在一处,而是单独住在一个囚室。 她来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壮班班头王大左的侄子王肃,因着也算是熟人,一听她说要见宋汐,他便忙不迭地引着她过去了。 “宋姑娘被关在最里面的一间囚室,她自个儿住在里面,还算清净。”王肃拎着钥匙在前面引路,一边对她道,“她毕竟是咱们衙门的人,又只是嫌犯,并未定罪,而且你们捕班的陈中泽也特意来嘱咐过,没人会为难她的。” 穿过了长长的走道,两旁的囚室里有数不清的目光在暗处默然向她投来,让人毛骨悚然。 虽然已经在男牢当值了大半个月,她应该早就习惯囚犯们或绝望或挑衅或淡漠的目光,但不知为何,她觉得女牢不同,这里似乎藏着更深的怨念,足以让人彻骨寒。 大概是因为,男牢里的犯人至少还是个人,而这里的女囚却被人待以牲畜吧。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蓦地,安静的牢房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尖锐的叫声,她看见一个女囚试图将手从桎梏中伸出来抓住她,但立刻便被前面的王肃用钥匙给恶狠狠地打了回去。 “啊”地一声惨叫,那女囚登时跌坐在了地上,再也无暇喊救命了。 这种情景,她之前见过的也不少,这一次却觉得格外刺目。 “许兄弟,你懂的,”王肃转身,见怪不怪地对她随意道,“新来的。” 好不容易穿过了走道,他们终于到了尽头,她这才看到,在他们面前的这间囚室是密闭的,如同一间屋子一般。 王肃拿起钥匙,正打算开锁时,却见原本站在自己身后的许长恒却突然直接推门冲了进去。 他楞了一下,这才看见门上的锁早已被打开了。 可他却并不记得自己开过门,那便说明,在他过来之前,打开这个牢房的是另一个有囚室钥匙的人,他的叔父王大左。 许长恒冲进去的时候,里面只燃着一盏似是快要熄灭的煤油灯,她一眼便看见骑在衣衫不整的宋汐身上的王大左,心头立刻冒起腾腾怒火,伸手便将连裤子都半解的他给拽了下来。 虽然她的力气并不大,但醉酒的王大左不妨突然来人,在她费尽全力地一拽之下立刻滚落在了地上,含糊不清地怒骂着:“哪个,哪个王八羔子敢坏老子的好事,赶紧给,给老子滚!” 她一眼也不愿再看他,挡在了还躺在床榻上的宋汐面前,怒吼了一声:“滚!” 试图从地上挣扎站起的王大左也附和地怒吼道:“对,滚,赶紧滚!” 站在门外的王肃本来还想多看几眼躺在里面的人,但听到她如此愤怒,不敢再多做停留,只好用力将地上的叔父往外拉:“叔父,你闯大祸啦,快走吧。” 等王大左终于被拖拽到了外面,她便砰地一声关了门,然后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