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此物?” 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他摇头道:“未曾,这种俗物秦氏应该也不会有。” 早料如此,她收起了扳指,微一思量后,问他道,“那,不知云二爷可听过宋睦此人?” 云向迎微一摇头,道:“没听过,不过既然许捕快问了起来,那他大概与宋汐姑娘有关,是她兄长?” 虽然他不认得宋睦,却还是能猜出来他便是宋汐的兄长,而且主动说了出来,看起来像是问心无愧一般。 她颔首,顺势问道:“我们查到,宋睦可能因为二夫人当众羞辱宋姑娘一事而心怀愤恨,不知云二爷可知道此事?” “没有听下人提过,秦氏的事,我若不问,他们便不说,也是为了让我少些烦忧,不过,”他承认道,“在用饭时,容儿倒是说过此事。” 当时让秦英收场的人,的确是云向容,而她既然是云向迎的妹妹,与他提过这件事才算正常,毕竟秦英是她的二嫂。 “那,”她迟疑着问,“云二爷觉得,二夫人为何会为难宋姑娘?” “我听容儿说,外面的人都传言说,她是因为嫉妒。”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道,“那些人总是听风便是雨。” 依着坊间的传言,因着宋汐还在花茶坊时,云向迎经常去光顾她,而且还曾一度想将她买到云府,但因着她不愿意,便只能作罢。而秦英便是因此而嫉恨宋汐,哪怕她已经离开了花茶坊去衙门做了女仵作,也还是想借机一解心头之恨。 而且,她当时听得清清楚楚,在发现自己栽赃嫁祸的阴谋被戳穿后,秦英曾恼羞成怒,骂宋汐为狐狸精。 但云向迎显然并不这么想,她问道:“难道云二爷对此事另有看法吗?” “自她嫁入云府后,便不曾正眼看过我一次,也不愿与我同房,连我在她嫁来之前特意送给她的画,她都不曾看一眼,你说,她待我如此,难道还会因我而嫉恨其他女子吗?”苦笑了一声后,云向迎道,“更何况,宋姑娘是个清倌人,她只卖艺,无论我去花茶坊,还是她来云府,都是为了替我按摩推拿,云府上下无人不知,秦氏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她不可能不知道。” 她在男人堆里混了这么些年,知道于大多男人而言,他的前半段话已经算是不可外扬的家丑,但他却还告诉自己了。 莫名地,她又想到了他送给秦英的那幅画,心里不由替他感到惋惜。 秦英瞧不上他应该是真的,只不过,正如他所言,她真的会为了一个她并未放在眼中的男子而当众找宋汐的麻烦吗? 毕竟她将自己标榜为出身高贵的官宦千金,是云向迎这样的残疾商贾匹配不上的,若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因嫉恨而去寻宋汐的晦气,便算是承认了她对云向迎依然很在乎,反而与她看不起云家这件事而相悖了。 略一思忖后,许长恒问道:“方才云二爷说,宋姑娘也曾来过云府,不知那时二夫人是何反应?” “与往常无异。”云向迎又添了一句道,“不仅如此,她对宋姑娘的手法也颇为欣赏,而且也用过她几次。” 她颇为惊讶:“当真?” 他淡淡地道:“若是许捕快不信,大可去问一问她的丫鬟翎儿,她如今就在你们南监关着,不是吗?” 她记得翎儿,一直也想去与她见一面,但还曾来得及。 她对云向迎施了一礼,准备离开:“多谢云二爷坦诚相告,在下这便回去了。” “何必走得这么急,”他一抬手,拦下了她,“天色已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