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将女客官泼了一身水的人,曾经打算送给她一枚金扳指,可那人走的时候,金扳指却并不在他身上,而是告诉胡宁说可能是落在了她的床上,让她自己再找一找。后来,胡宁并未在她的屋子里找到什么金扳指,以为她的那位客官是在骗她。不过,她以为金扳指是被他藏在身上拿走了,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将金扳指又仔细地擦了干净,对沈志远道,“那个时候,金扳指其实已经在秦氏的身上了,而且还随着她来了这里。” 沈志远不仅还是不明白,而且愈加糊涂了:“许兄弟,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我们先回去吧。”她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起身来道,“无论如何,都要先确定这枚金扳指的主人究竟是谁。” 在回去的路上,她本想先找到陈中泽,确定一些事情,但因着他与潘柏去打听宋睦的下落,他们并未找到他。不过,她去了一趟曾经听陈中泽提起的一家金店,并在那里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回到衙门后,沈志远陪她去安宅找安子睿,他们到的时候,他与安川正在凉亭中下棋,看起来颇为悠闲。 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安子睿便惊讶道:“长恒,你这是掉泥坑里了吗,怎地满脸都是泥?” 她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曾用手擦过脸,而她的手却并不干净,当时她并未多想,可这一路来,沈志远竟然也没有提醒过她。 沈志远替她道:“许兄弟去了破庙,在院子里一直翻土,挖了快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了个什么金扳指。” 正盯着棋盘的安川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什么金扳指?” 将包着金扳指的一方帕子递给了安子睿,她道:“这金扳指可能是宋睦的。” 不明所以的安子睿打开了帕子,递到了安川的面前让他瞧了瞧,然后问她道:“这是何意?” “前几日,陈大哥为了讨好宋姑娘,曾经经常与宋睦一同出入。属下听他说,宋睦看上了一家金店的首饰,陈大哥便让他进去挑选了几件,然后为他付了钱,算是送给他的。”她的声音并不大,却因语气笃定而十分平静,“方才在回来的路上,属下与沈大哥已经去金店问过了,这一枚金扳指的确是他家的。” 安子睿问道:“那金店的掌柜又是如何确定金扳指是卖给宋睦的呢?” “因为这种款式的金扳指店里只剩了最后一枚,而且还有些残缺,上面的雕纹少了一枚叶子,”沈志远解释道,“当时掌柜的还提醒过陈兄弟,可是他带来的那位公子却偏偏喜欢,戴手上便不愿摘下来了。” 在他的提醒下,安子睿也找到了金扳指上残缺的地方,并递给安川看了一眼,见他并无异议,才道:“果真如此,如此说来,宋睦的确去过破庙,这扳指便也算是他是真凶的一个物证了。他大概是在行凶后逃得太匆忙,故而将扳指弄丢了。” 沈志远也附和道:“这次真的是辛苦许兄弟了,我当时还不明白她在找什么,原来竟是这么关键的物证,这下便算得上认证物证齐全了,只要抓到宋睦,案子便彻底破了。” 沉默多时的安川的手中把玩着一枚棋子,突然问她道:“你怎么知道,宋睦会将扳指丢在破庙中?” 听他这么问,沈志远与安子睿也看向了她,皆心怀困惑。 她稍一迟疑后,道:“因为属下觉得,带这枚金扳指去破庙的人,并非宋睦,而是秦氏。” 众人皆是一怔,安子睿惊疑问道:“长恒,为何这么说?” 她略一思忖,答道:“因为在春明班用水淋湿秦英的并非是旁人,而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