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话极少,我去的时候已是深夜,走时也是深夜,在那里也待不了多久,故而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谈心闲聊。” 她本也未曾打算从司玉那里探听什么有用的消息,正打算与他作别,却见有个女子带着一个人也朝衙门而来,而且还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 竟是云向迎安插在秦英身旁的丫鬟风婉。 司玉顺着她的目光也转身看了一眼,随即识趣地对她道:“既然官爷还有事,那我便先行告辞了,以后还要劳烦官爷。” 她应了下来,看着他转身离去。 就在他就要从风婉的身边走过时,有微风一吹,不知怎地,风婉手中的帕子竟被吹跑了,恰好落在了他跟前不远处。 不妨帕子被刮跑,风婉神色一变,在他弯腰之前连忙自己走上前去将帕子捡了起来,并低着头朝她快步走了过去。 原本打算弯腰替她捡帕子的司玉只好又重新站起了身,瞧着她走后才转身离开。 也不知为何,有一瞬间,她竟毫无由来地觉得,风婉似是在故意避着司玉。 “官爷走后,我又想起一事,特意来告知官爷一声,也许有用。”寒暄过后,风婉对她道,“就在前日,有个醉酒的男子来家门口叫嚣,口口声声说来找二夫人来讨回公道,但当时他喝醉了,只一个劲儿地伸手要钱,守门的便将他直接给扔到大街上了,到现在也不知是谁。不过,巧的是,夫人正好要出门散散心,可却不想在门口遇到了那人,便又觉得扫兴,就直接回去了。” 说着,她招呼站在不远处的守门人,对他道:“那人是你赶出去的,快将始末详细地讲给这位官爷听。” 那守门人认真道:“前日晚上,小人都已经锁了门,突然听见有人砸门,很不客气。那人一身的酒气,见着小人便嚷嚷着要找二夫人讨回什么公道,还开口就要两百两银子,这种泼皮无赖小人见得多了,不过是借着酒劲儿来发疯,所以便打算将他给直接丢到了大街上,可没想到夫人也出了门,那人见了便要扑到夫人身上,夫人无奈之下便又回去了。第二天小人去开门时,他已经不在那里了,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许长恒微一沉吟,问他道:“你对那人可有什么印象?还记得他有什么好认的特征吗?” 守门人回道:“长相不算难看,但当时天色也黑了,他又醉醺醺的,小人并未看清楚。” 她道了谢:“我知道了,多谢两位亲自来一趟。” 言罢,她将目光投向风婉,正打算问她有关司玉方才所说的事,却听她已然主动开了口:“官爷,方才那位便是南风馆的司玉吧,我刚刚才想起来,昨日夫人原本也是要见他来着,可后来她又说要出门,便将此事给取消了。” 听她的意思,之前似是并无隐瞒之意,只是一时忘了而已。 余光扫到从衙门内走出一个人来,她对他们道:“若以后还能想起什么,或是又见到了那人,还请两位多加留心,最好立刻告知衙门。” 等他们走后,安川才朝她走了过来,问她:“是秦氏的人?” 她转过身,看见他也已经换了一身便装,浅蓝衣衫手持折扇,端地像极了名家贵族的公子哥儿,瞧得她一时间竟有些愣怔了。 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瞧,安川微一蹙眉:“怎么了?难道他们不是秦氏的人?” 她连忙摇头又点头,吞吞吐吐地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他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对她道:“走吧,上马。” 她连忙跑到不远处拴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