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僵持着，寒气越来越重，江如玉死死的闭着嘴，不肯说话，伊面察觉她快撑不住了，虚弱开口道:“老大，她应该知错了，放过她吧！” 季元序没说话，幽木眯眼，眼角的疤痕几乎挤在一起，他嘲讽道:“亏你好意思求情，自己做的什么事情，心里没点数吗？” 吴潇没说话，只是不赞成的摇了摇头。 “黑市规矩，不许私查客户资料，江老板违约在先，”季元序摆弄着空空的茶杯，慢慢道:“黑市规矩千万，江老板违背的太多，但仅凭这条，我就可以不用脏自己的手让江老板消失。” 这句话季元序说的平静，好似一个人消失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江如玉这才意识到了季元序的可怕，她不由的想起调查到的资料上写着，季元序年十六，帝谙地基第六继承人，其人心狠手辣，喜怒无常，城府极深，拥有火、雷双系异能，实力深不可测。 她派去的第一批人人只查到了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直到派去第二批人才查到，她受控于老师季乾宇，且被勒令不准杀人。 但让一个人死，怎么会只有自己动手这一种办法，是她肤浅了。 薄薄的两页纸，道不尽季元序这个人，她似乎还藏着许多的秘密，她是一个神秘又危险的人。 江如玉眼里几乎要涌出泪来，她想明白的太晚了，她以为这就是一个有些阴郁暴戾的少女而已。 她颤抖着唇，声音干涩，“小贵客，我不该擅自调查你。” “还有呢？”季元序手上雷电跳跃，她道:“江老板是个聪明人。” “我不知道，请贵客明说。”江如玉闭了闭眼。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季元序弯了眸子，她笑道:“江老板真是忘事。” 伊面听到这里知道是不再追究的意思，再也支撑不住，他同江如玉一起摔在地上。 他道:“老大，我……” 季元序现在并不想和他说话，齐凯几人也不想搭理他，谢应星一看，只得道:“你少说两句吧！” 他本意是说，大家都在气头上，这时候伊面再说话，就是雪上加霜，铁定再被骂一顿。 季元序闻言却笑了起来，她紧跟着警告道:“对，你最好少说两句。” 两句话的意思截然不同。 “我突然又对你提的计划赶兴趣了。”季元序看向躺在地上的江如玉，“来谈谈合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