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捂住他的嘴,道:“没个正经。”说着,转身去了床上躺下。 陈凡忙放下茶杯,跟着躺在了她身边。 朱九良见他一本正经的躺着没动,便简单说了周氏因为担心子嗣,想抓药让她吃的事。 陈凡听了,沉吟道:“虽是补药,但是药三分毒,娘子还是少吃这些为好。”说着,又偏过头去看她,“我看娘子身子骨好得很,也不需要补。” 听他这么一说,朱九良就抿着嘴笑:“我也觉得我身子骨挺好。” “不过......”陈凡顿了顿,看了她一眼道,“娘一心为娘子着想,娘子便是吃上个十天半月,补补身子也无妨。” 想到娘,朱九良笑了笑,道:“就依你说的。”话说完,朱九良就有了些睡意。 她打了个哈欠,道:“无咎,不早了,熄灯睡罢。” 陈凡却将她搂到自己怀里,道:“娘子,我现在有件事想与你说,你听不听?” 朱九良微微睁开眼睛,见他笑盈盈地望着自己,就点头道:“你说,我听着。” 陈凡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道:“只是说的话有些无聊,咱们还是边说边找些事来做罢。” “什么事?” 朱九良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感觉小衣的绳子被人解开了。 她惊呼出声,“无咎,你......” “嘘!” 陈凡轻轻捂住了她的嘴,又凑近,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子不是想要孩子?以为夫看,娘子吃再多补药,都不如夜里和为夫一起多使使劲......” 一面说,一面伸手熄了床头的灯。 ... ... 腊月二十七这日,良渚下了一场雪。 陈凡骑马从镇外回来的不算早,街道两边的铺子关的七七八八,街上也没什么人了。 原本他打算先去趟医馆收拾些药品,现在看着天色,想着今晚还要去石榴巷吃饭,便决定不去医馆,直接打马回家去了。 朱九良正倚靠在塌上,望着窗外洁白耀眼的雪喝茶。 听到掀帘子的动静,她转过头来,见到陈凡,惊喜道:“无咎,你怎的回来了?不是说要晚些才去娘那儿么?” 陈凡笑道:“原以为对付那些人要费些力气,谁想到他们那么好说话。” 他这么一说,朱九良就想起他前几日提过想收服大岩蛇山上土匪的事。 想了想道:“你可别轻信了他们。毕竟他们是杀过人的土匪。” 陈凡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下,道:“我虽对他们不甚了解,却也让人查过,他们虽是贼寇,但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反而经常劫富济贫,最近一次,听说他们还劫了钱唐县里的几个茶商,听说那几个茶商平日里没少做欺压百姓的事。” 说罢,见朱九良静静的看着他,解释道:“我让白青去查过了,也确有此事。” 朱九良闻言,默了默道:“虽是如此,可我还是担心,早些年我便听人说过,大岩蛇山的贼寇杀人如麻,翻脸比翻书还快,答应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却在收到银钱的时候,把人全杀了。” “之前他们做过什么,我并不清楚,”陈凡道,“不过,这次......” 说着,他顿了顿,看了她一眼道,“我已经让人接了他们大当家的、二当家的还有三当家的家眷去县里一处隐蔽的地方住些时日了。” 朱九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