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歇一歇,喝完甜汤润润喉咙。” 朱文松顿时乐道:“这有汤有点心,还不用起早摸黑上学的日子就是好啊!”一面说,接过碗就喝了一大口。 “莫浑说,”朱九良微瞪着他道,“仔细娘听见要打你。” 朱文松立时朝朱九良吐了吐舌头。然后又吃了几块绿豆糕。 就在这时,周氏在外面喊道:“阿松,帮我把鱼汤送你二奶奶家去。” “就来。”朱文松抹了把嘴,立刻跑出去了。 朱文松走了,陈凡便问朱九良:“九儿玩不玩棋?” 听他这么说,朱九良笑了,“那来一局?” 于是,两人又继续下了半天棋。 待快到晌午,朱文松回来,周氏也差玉桂来喊吃饭了。 热热闹闹吃过晌午饭,朱文松嫌无事可做,便又缠着陈凡教他下棋。 不等陈凡开口,周氏先道:“没事可做,就回你屋里写字去。” 朱文松立刻收了笑容,道:“阿娘,今儿才放假,我就不能再多玩一会儿?” “你问问你姐夫,读书可能学一日歇一日的?”周氏眯着眼睛道。 闻言,朱文松只好罢了,看一眼陈凡和朱九良道:“那姐姐、姐夫,我就先回屋了。” 陈凡点头:“小弟有什么不懂的,只管过来问我。” “晓得了。”朱文松沮丧道。 周氏看朱文松还站在那磨蹭,立时起身道:“走罢,我也回屋歇个觉。让你姐姐、姐夫他们两个说话。”说着,就拉着朱文松出去了。 朱九良看朱文松临走前那小模样,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 陈凡倒了杯茶,看向朱九良道:“九儿,还要继续下棋么?” 朱九良笑道:“不下了,咱俩说会儿话。”说着,她又想到了什么,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起身就往屋里去了。 不一会儿,陈凡就见她手里拿了个东西过来了。 “拿的是什么?”陈凡好奇问道。 “上次见你荷包弄了脏。”朱九良道,“我就趁着空闲的时候,给你做了个荷包。”说着,脸色有些微微泛红。 陈凡默默看着她把荷包递给他看。 又听着她柔声软语说,她绣活不大好,别嫌弃之类的话。 陈凡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很高兴,很高兴。 因为荷包不在她面前弄丢的,捡回来后,也是白青洗的,洗的不大干净。 那天他出门,又没有别的荷包,就又戴上了。 却没想到,被她眼尖发现了。 “无咎,你在想什么呢?”朱九良见他盯着自己手中的荷包发愣,笑了笑道。 听着朱九良的声音,陈凡回过神来,道:“九儿,我很高兴。”一面说,一面接过荷包,佩戴在腰间。 朱九良见他喜欢,心情也十分好。 ... ... 白敛过来时,就看到这副场景,少爷低头把玩着腰间的荷包,与姑娘轻声说着什么。 此时,两人嘴角都噙着笑意。 白敛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去打扰他们。 可转念一想,禀报正事要紧,当即喊道:“少爷。” 陈凡敛了笑容,抬眼看向堂屋外的白敛,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