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这样。 听朱文松说完,周氏就笑眯眯道:“那这样,明日一早你随娘一道过来,娘第一个就做给你吃。就做你喜欢的猪肝面,怎样?” 朱文松咧嘴,连忙点了点头道:“我还要加一个煎蛋。” “行。” 娘仨说着话,又将铺子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待门帘子装好后,周氏道:“收拾好了就走罢,时候不早了,别让你阿奶等久了。” “娘,咱们把铺子里的肉切一块带过去罢。”朱九良就道。 周氏痛快地应了,然后切了小半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又抓了把雪菜,放进小篮子里,挎上篮子,道:“走罢。” ... ... 晌午饭,只有大房和三房的人。季氏炒了几个菜,又把周氏带来的雪菜炒了,还做了个西红柿笋干鸡蛋汤。一家人围坐在一张桌上,安静的吃了一顿饭。 吃过饭,尤氏打水将桌子擦干净后,便留在灶房和刘氏一道洗碗。 朱老爷子喝了杯茶,对吴氏道:“我和老大去看看地里的小麦。” 吴氏听了,忙从一旁拿了个草帽,递给朱老爷子,道:“防着下雨。” 朱老爷子点点头,接了草帽,便和朱来发一道出去了。 之后,吴氏没有再说话。她端起面前的茶杯,一口一口的抿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朱九良才听吴氏道:“老三媳妇,我今儿去铺子里,怎么没瞧见牌匾?” 什么? 周氏听得一愣,随即才想起来,她忙活了半月,竟忘记做牌匾了。 她连忙道:“娘,我把牌匾这事给忘了。” 吴氏:“......” 季氏听了,就笑了道:“三弟妹,你开铺子,竟把牌匾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朱文桦正抱着利哥儿和一旁的朱文榕小声说着话,此时听了周氏这话,也笑个不停。 朱文榕更是大笑起来。 朱九良虽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毕竟她也没有想起牌匾的事情来。 朱文松则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等众人都笑停下了,吴氏才道:“牌匾的事都能忘,你开个锤子铺子。” 周氏听了,一时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朱文榕因着承包鱼塘的经验,比一般人多些见识,便插话道:“阿奶,这牌匾做起来倒也快。只是三婶,这铺子的名儿,你们想好了么?” 名字么? 其实周氏不会取名,后来她说让朱九良取一个。 可偏偏朱九良说,这铺子是娘开的,自然得娘来取。 周氏思考了一番,随后说出一个大俗的名字。 众人一听,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朱文榕说了一句,“婶子这名儿取的也没错,铺子和人一样,名儿越贱越好养活。” 众人听了,无言以对。 ... ... 此时,朱九良正站在铺子大门前,抬头望着昨日匆匆定制的木匾,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叫这名儿真的会有人来吃么? 周氏掀帘子出来,就见她蹙着眉头站在门前,便道:“面都要放凉了,怎的还不进来?” 朱九良听了,忙走了进来。 因瞧见朱文松吸溜一口面,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