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小事,有大事! 被沈柠柠这个笨丫头生生气得头疼。 沈柠柠僵僵地盯着盛承煜,“殿下。你不要这么大声,我会轻轻地看看的,不会弄疼殿下的。” 盛承煜俯低视线,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作案未遂的少女,一字一句,极其严肃道:“沈柠柠。光天化日之下,不可动本王的……身子。” 沈柠柠扑闪着长密的睫羽,“哇,我知晓了。那我夜里去动好啦!” 盛承煜:“……” “凌北,停车!” “是,殿下。” 凌北领命勒停了马车。 但他听出盛承煜的声音不对,方要问什么。 就见盛承煜黑沉着脸掀开帘子,从马车里面气息没有喘匀匆匆出来,噔噔噔下了马车。 而后,到了路旁通风口处,迎着凛风而站,长长呼了一大口气。 凌北急忙赶过去,关切道:“殿下,无碍吧?” 盛承煜掠向身后马车上正探过视线眺望着他的天真少女,无奈叹息了一声,“无碍。” 凌北顿时猜出,殿下定是被心智如孩童的安王妃给闹得烦恼极了。 这时,沈柠柠哒哒哒地跑过来了,扬起小脸儿来,“殿下,你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么?” 这句,她倒是说对了。 他的确需要好些新鲜空气。 要不然,非要被她给气吐血不成。 这个笨丫头,气死旁人还不自知,她自己倒是一如既往地天真。 盛承煜不置可否,见少女在风口处被凛风吹得有些发抖,便折身往回走。 少女也哒哒哒地跟在旁边,眸子溢满天真的笑。 他们刚走到马车近侧,一位宫里的内侍骑着马奔到了眼前,“皇后娘娘懿旨,命安王与安王妃即刻入宫。” 随即,内侍骑马折返。 凌北担忧道:“殿下,莫不是方才那苏建滔已经去皇后娘娘那儿告状了?” 盛承煜抿了抿唇,“定是如此。入宫。” 沈柠柠不知发生了何事,跟着上了马车,一路乐呵呵地到了皇宫朱门。 天色已暗了下来。 等踏进了宏伟的宫门,入了皇后娘娘的寝宫,沈柠柠才发觉好似不是什么好事。 她见皇后娘娘脸色阴沉得比夜色还黑,眼神要剜肉。 盛承煜携沈柠柠作揖行礼道:“儿臣见过母后。” 瞥见苏建滔正左手包扎着厚厚的白纱布,坐在皇后旁侧哭唧唧的模样,冷冷睨了他一眼。 皇后苏珮恼火地瞧着盛承煜,戴满珠玉的手却满是心疼地抚在苏建滔的伤手上,“承煜,你看看,你将你表弟的手给伤成什么样子了!前几日你挑了你堂哥的手筋,今日你又伤了你表弟,你大婚之后怎是愈来愈不像话了!本以为赐婚给你一个相府嫡女,也算是堪怜给你配个对儿,你也好安定下来,好生过日子,没成想,自从你娶了这安王妃,就愈发失却了人性!你表弟不就是掏了一个鸟窝么,你就让他掏就是了,你愣是听信了安王妃的谗言,将比表弟伤成这样!一个鸟窝还能比你表弟的一只手还重要?!” 苏建滔适时地开始扑在苏珮的腿上,开始哭开了,“姑母,侄儿这手怕是要废了!侄儿这辈子都被表哥给毁了!姑母,自小你最疼我了,你可要给侄儿做主!” 苏珮湿了眼眶,用手轻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