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烂漫的神情。 忍不住小声问道。 “老师,舞蹈好看吗。” 祁灼的表情像看见了漫天星子,这让她的眼眸都在发光。 “她的眼睛,很美。” 祁灼夸赞舞姬道。 扶苏听见她说。 / 舞姬结束一舞后,累的不行,气喘吁吁,冷热交加。 这让她赶忙匆匆的告辞,她听见了大家的呐喊,代表这场祭祀的庆祝节目并不糟糕。 如覆薄冰,全神贯注的她赢得了欢呼与鲜花。 曾经备感压力的她大大的松了口气。 梳妆沐浴完后,她待在厢房内。 有谁敲了敲房门,外面的丫鬟说有位打扮贵气的客人自称有礼相送,询问舞姬是否要见。 舞姬咬了咬唇,疑惑是谁派人来送礼,一边打扮妥当,亲自迎了上去。 来者是个捧着木盒的男孩,他的态度可谓是恭敬,也不坐,仅是低头。 见舞姬迎面走来,他连忙堆起柔软清爽的笑,讨喜的很。 舞姬一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不得了,这是宫里的人才能用的服饰布料,一时间揣揣不安。 还有那被他抱在怀里的盒子。 真是盒比人贵,镶金砌钻,银玉宝珠。 不料那男孩殷勤地捧起盒子。 “……给我的?“ 舞姬也不避让,打开盒子。 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拿出盒子里的东西——那是一支栩栩如生的牡丹银簪,工艺精湛,花蕊华丽。 她还从未见过哪家秦国的首饰铺能拥有这般完美灵巧的手艺。 祁灼此人不喜欢佩戴首饰。 一般来说,只是用根簪子束起发,发尾单调的垂在左侧或右侧。 “是灼君送给我的?” 舞姬不假思索的猜道。 她是祁灼的铁粉。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她于是笑开了,爱惜地捧着花簪,小心翼翼地偏头,轻轻的把脸放在花上。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少女的笑,绯若桃李。 台下十年功,一舞圆梦,死无憾矣。 / “冬至到了。” 扶苏买了一个漂亮的花灯,看向前方拉着虞美人手的祁灼,他眉目如画,柔情似水,默默跟在身后。 到了晚上,有更多人拥挤在一起。他们并排而立,望着彼此提着的灯笼,不断得有人发出欢庆鼓舞的惊叹。 祁灼初次做好的灯笼是非常朴实的。 但经过一年又一年的时间,灯笼店铺天盖地,手工艺人不断潜心钻研和打磨,现在的灯笼图案精致大气,体重非常的轻。 可以飘到天上去,在这几年,正式有了放灯笼庆祝节日的习惯。 是夜。 扶苏松手放飞一盏灯火。 其他人也纷纷照做。 火是人类的图腾。 它永垂不朽。 她仰望着翩然旋转,亲密碰在一起的明灯,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紧挨的心。 “冬至快乐。” 祁灼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