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她心里也感到欣喜。 他们发完喜糖后,坐回了车上安静片刻,丁岁问:“现在要做什么?” 周季礼:“搬家。” 丁随脑袋瞬间嗡一下空白,“搬......哪?” 她想问,谁搬? 周季礼无所谓,“我搬你那,你搬我那,哪个都行。” 丁岁:“要不......我们......”猜拳? 他内心慌乱,态度坚决,“不行,新婚!老婆,咱俩新婚燕儿你就想分居?” 丁岁无奈,“那你搬过来吧,我家离我工作室近点。” “得嘞!”周季礼一脚踩向油门往自己家去,要是他没看错的话,丁岁岁那儿只有一间房间,真好,有理由同床共枕了。 他们回到小洋楼,周季礼拖出好几个大箱子给她,“有什么想要的随便装,我去收拾衣服。” 他突然俯身环抱着她,他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朵,又轻声低语,“待会儿见,丁岁岁。” 她的耳畔彷佛有一股电流闪过,他太犯规了。 丁岁僵硬的站了一会儿,她绕着客厅走一圈,脚步停留在开放式的餐吧前,她拿起斜放在吧台上的照片,也是他们,是他们拥抱的画面,少年的笑肆意明媚又温暖,像极了在天空中绽放的花火。 她拿着照片走到茶几上,左前方的柜台上还有照片,她踮起脚将它拿下来,定睛一看是他捏着她的脸两人相视而笑的画面。 她把相框放在箱子里,又到处找了找还有没有照片,果不其然,她在落地窗旁的角落里发现一张小桌上放着一盆小绿植,旁边正好放了一个相框,她拿起来看那是俩人背着书包并肩而行的背影。 丁岁刚进来时就有一阵熟悉感扑面而来,明明他独居一人,她目光所及的物品都是双人的,只是另一份落了灰,而且,这里所有东西是她一眼就会喜欢的。 周季礼随意装了几套衣服鞋子就下了楼,他看见箱子里装的只有相片,轻笑了下,“主卧的照片要带走吗?” 她说:“要。” “除了照片就没什么想带走的吗?” 丁岁摇摇头,“我们可以偶尔回来住。” “好。” 他们收拾的东西不多周季礼没叫人来搬,自己将东西带上车,坐上驾驶位高呼,“出发!” 江桥上的灯光亮起,抬眼看夕阳渐渐消沉,天空像被泼了蓝色的墨水,把最后一抹彩色覆盖,城市里的璀璨灯火变成人间星星,照亮了原本暗淡的车水马龙。 丁岁和周季礼到家时,房内一片漆黑,丁岁率先回到家里打开灯,爱面子的男人让她先走,美名其曰让她上去开门,而他自己正一趟搬着行李爬四楼。 她站在楼梯口向下张望,看见他提着行李她连忙上去抱箱子,手还未碰到就被男人驱赶,“边儿去,这是你能干活吗?” 丁岁听着训斥的话半点儿气也生不出来,她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笑出了声。 这婚结的......好像挺有用? 东西搬上后,丁岁跟着他忙碌的身影转,“现在七点,我们晚餐吃什么,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做。” 正挂衣服的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靠在衣橱上,“忘了告诉你,婚后厨房重地只能我进。” 中午的饭让丁岁做,是检查这些年她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他弓